江徊摇了摇头。
墨子介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水,恢复了点力气之后就立马撑着手坐起来,“是太子那群人。”
江徊:“?”
“你认识?”江徊挑眉。
墨子痕明明跟她说了不认识的。
“那个面具,虽然没有什么人知道,但我小时候见过一次,是太子的,只有那一个。”墨子介还记得那会他也嚷嚷着让爹给他也做一个超好看的面具。
只可惜没做成。
“说起来,大哥二哥都见过那个面具来着。”
墨子介依旧毫无所觉的继续开口。
墨子痕:“……”
失策了。
他对上江徊怀疑的目光,咳了一声,“一时没想起来,不能怪我。”
谁管原主这些记忆的小细节。
他又不是本人。
江徊哦了一声,看样子似乎是相信了。
墨子痕这才悄然松了口气,“真没想到是他们。”
“应该就是他们搞的鬼了,想不到太子居然也来了翼城。”墨子卿拧着眉头,似乎对太子甚是不喜。
“看着像是来玩乐的,没个正经样。”墨子介如是评价道。
太子那群人一直跟他们都不怎么对付。
小时候还好。
只是火灾之后就不怎么来往了。
后面再见的时候就是在针锋相对,两边也就互相生隙。
季渊沉吟道:“万一太子只是来微服私访的呢?”
江徊看他们对这个太子都不甚欢喜,对他的印象也不大好,更何况这人还动了她弟。
这会就毫不犹豫的直接开嘲:“这种时候,来翼城微服私访?嫌命长?不要的命可以给我,我正缺试药的人呢。”
季渊缩了缩脖子,伸脚踹了一下一边的墨子痕,小声道,“江姑娘今天脾性怎么这么暴躁?”
墨子痕斜斜靠着墙面,脑海里还在想着关于之前的事,闻言,懒洋洋的啊了一声,“我不知道。”
他回忆完原主的记忆之后,叫了一声江徊,“你要给子介报仇吗?我记得太子三年前患了一种病,难治,身子越来越虚了。”
圣上一直在到处寻医问药。
只为了能把太子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只可惜一直都没有什么效用。
加上圣上据闻患了旧疾也有许多年,若是江徊能够平安回去。
这波肯定逃不掉。
江徊笑了起来,“是吗?”
就在季渊以为她会答应的时候。
江徊立马收起了笑,“不救,赶紧给小爷死。”
换做平常倒也不至于她这么暴躁。
只是江徊从下午回客栈起,心里一直都燥意难掩,这会寻到途径了,全发泄出来了。
墨子痕皱了皱眉,起身往外走了出去。
江徊起身,甚至都不用墨子痕说,就已经自发的跟了过去。
季渊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人离开房内,“江姑娘她…?”
在他不在的一天里,这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感情突飞猛进的事吗?
季渊猛地把目光看向一边坐在床边虚虚弱弱的墨子介,眼睛都在发亮。
墨子介:“……”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会有点莫名的害怕。
感觉季渊下一秒就要把他吃掉了一样。
墨子卿也有点意外,只不过这两都不是他能管住的,他余光瞥到季渊的眼神,先一步开口制止了他,“季渊,走吧,别打扰三弟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