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可是把王爷气的半死,还扬言说从今往后跟那个狐媚子恩断义绝,依我看,那个女人怕是这辈子也休想有翻身之日了,真是大快人心,还是妹妹的计策妙极了。”
“本来我还以为仅仅凭借一个玉佩和底下丫鬟的片面之词,以那个狐媚子向来巧言善变的本事,怕是一时半会很难彻底的绊倒她。”
“到时候她铁定会黑白颠倒的在王爷面前一顿胡诌,可没曾想这次她居然什么都没争辩,便承认了此事,看来那小妮子必定对那个叶琛的男子用情之深啊。”
旁边的夏千歌看了看她,眼底的精光微微闪了闪,讪笑道:
“姐姐,也莫要高兴的太早,毕竟那狐媚子向来手段高超的很,谁知道她会不会以退为进。”
“说不定就是想借助此事让王爷为她争风吃醋,从而牢牢的将王爷的心给笼络住,方才如此坦然的承认此事,不知姐姐可曾听过欲拒还迎这个成语,谁知道她背后玩的什么把戏。”
“况且咱们俩在这忙前忙后得,没想到到头来却替那个舞姬做了嫁衣,姐姐当真便如此轻而易举的将这中馈之位让给一个卑微的舞姬。”
“论身份论家世地位,咱们俩那个不比那个舞姬强,居然到头来被那个舞姬捡了一个大便宜,若是这王爷将这中馈之位让给了姐姐,我便认了。”
“毕竟姐姐是老人,又劳苦功高的替王爷打理府上事物好几个年头,想必已然得心应手,可如今居然落到了那个卑微的舞姬身上,姐姐难道就由着那个舞姬在王府内指手画脚的?”
沈流烟冷哼一声,不屑的挑了挑黛眉,讥讽出声道:
“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懂的见缝插针,那日在房内,王爷本来是要杀了那个狐媚子,恰好这楚黛及时的出现阻拦了王爷,便顺手捡了这个大便宜。”
“况且就她卑微的身份也翻不起什么风浪,王爷只不过只是暂时让她打理后院而已。”
她微微顿了顿神色,眼底似闪过一抹寒光,恨声很气又道:
“不过,你刚才确实提醒了我,所谓野草吹不尽,春风吹又深,我不管她使的什么鬼把戏,这次咱们俩好不容易将她打倒了,绝对不能让她再有翻身之日,只是不知妹妹有什么好的良策?”
夏千歌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笑着道:“我这倒有一计,只是一直拿捏不住主意,便想说给姐姐听听。”
她顿了顿神色,又继续道:“如今王爷不是在满城找那个名讳为叶琛的男子吗?那个女人一口咬定她的老情人已然死了,我看不尽然,你想,若是咱们能帮她找到那个老情人。”
“所谓这捉奸捉双,如今王爷顾念以前的旧情,方才没狠下心来直接废黜了她的妃位,就是因为证据还未确凿,反而还让王爷误以为咱们刻意挑唆诬陷,让王爷对我们生了厌。”
“要不然为何自从出了这档子事后,王爷便很少来咱们院子内坐了,所以这次咱们务必让王爷抓住确凿的证据才成,彻底的让王爷对那个贱女人死心,认清楚她的真面目。”
沈流烟微微凝眉沉呤了片刻后,忽地讶异的挑眉开口道:“可是,咱们去哪找那个名唤叶琛的男子?”
夏千歌眼底似滑过一抹狡黠的目光,刻意盈盈上前来,朝着她附耳低语了几句。
沈流烟微微点头示意,“可是此计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