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才一年多的光景,便被那个小贱-人给拉下水了,真是枉费了本宫这般费尽心思的给她筹谋,就是一扶不起的阿斗,愚蠢至极。”
尚宫大人暗地看了看皇后的面色,又细语劝慰了一句:
“娘娘莫要太生气啊,这易怒容易伤肝,还望娘娘保重凤体为重,这太子和五公主还指望着您了。”
“况且据说当初这夏侧妃已然捏住了那个贱-人的把柄,让王爷动了震怒将她发落到了偏院之处,可谁知道后来---终究天不遂人愿。”
“这王爷虽然爱寻花问柳,但也却从未对任何美人动过心,想必这夏侧妃已然尽心尽责了,只是看这情形,莫不是萧王对那个贱-人动了真心,方才如此处处得袒护于她,既然如此,为何娘娘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既然当年他能败到女人手里,想必这次也定会重蹈覆辙,况且那个女人跟萧王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想必更容易策反才是。”
皇后缓了缓神色,又问了句,“可知那个女人最近都在干些什么?”
尚宫大人思量了一下,讶异开口道:
“也没干什么,按理说她千里来京都本应该救夫心切,可她倒好整日不是待在驿站大门不出,便是四处在京都闲逛游玩。”
“对了,前两日还曾来到皇宫跟九公主玩乐了一会,据说还一块去外面放了风筝,这若是旁人如今自己的夫君有难,生死未仆,任何人都会急的像热锅内的蚂蚁。”
“没想到她这心还真够大的,居然好像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恣意玩乐,之前有人来报,莫不是这萧王妃心里真的藏了自己的老情人,方才对萧王的生死毫不在乎,可当时她为了顺利嫁给萧王可是对您表了真心。”
“说什么对萧王早就倾慕已久,怎么转眼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下官实在有些看不懂。”
皇后嘴角勾勒出一抹嘲笑,目光轻蔑开口道:
“像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见一个爱一个有什么好奇怪的,如今这萧王失了势,她若是个聪明人,就该知道如何抉择。”
“想必如今她此番入京都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免得皇上责怪于她,等这戏唱足了,还不得找准时机继续攀高枝,毕竟当初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卑贱的婢女而已。”
“既然养在那个浣衣局贱-人身边多年,身上自然脱不掉一身的俗气,也没见过什么市面,还不得卯足劲的谋个荣华富贵。”
“你去把她传过来,本宫想见见她。”
尚宫大人微微颔首,领命退了下去。
皇后又将厉色的目光转到儿子身上,叮嘱道:
“傲儿,你身边那个灵溪公主,你也得留个心眼,不要事事都信任于她。这女人终究是身外之物,那能比手上的权柄重要,等你日后登上了九五之尊,想要什么绝色佳人没有。”
“儿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