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一个不少整整齐齐的回到大营,丝毫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然而,北使连将士看都不看,做着美梦,拉着手下就激动的问道:“怎么,东华这是被你们埋伏了?”
手下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北使大人,此次前去,我们连东华将士的脸都没有看到,更别说交手了,只看到……”
说到这里,手下戛然而止,这样的事情若是被北使知道了,那岂不是又是惹他发火,一阵好打吗?
北使一头雾水,听着眼前的人吞吞吐吐,有看到下面的将士议论纷纷,更是疑惑,一个不耐烦甩了手下一巴掌。
“让你带一次兵,你倒是学会了隐瞒实情,敢对我这样支支吾吾了?”
北使怒发冲冠,眼睛瞪得老大,更让风寒加重,顿时头晕脑胀起来,手下人见他这幅模样,这才无奈告诉北使在东华城墙上的所见所闻,一字不落的唯唯诺诺的说着:“北使你这个蠢钝如猪的蠢货……小心被火烧死!”
北使瞬间怒血冲头,额头青筋暴起,紧紧的握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全身更是气的簌簌发抖。
原本就没有及时医治的风寒因为大动肝火,越演越烈,北使头晕脑胀竟然扶着手下才进了营帐。
“北使大人,您不要太过生气,也许这就是墨玄珲用的激将法而已,您可千万别中了他的圈套。”身边的另一个手下安慰着北使,唯恐北使太过生气,自己这一众人等都会没有好日子过。
“这小人墨玄珲就是在挑衅我,还想着什么被火烧死,当我是没有守卫吗?真是可笑至极,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我而已!的确,你说得对,如若我一直这样大动肝火,真是亲者痛仇者快了。”
北使难得的冷静,转眼间就没有把那样难听的侮辱放在心上,是因为他开始打起了占用东华空城的算盘,心里暗自窃喜,自然忘了这等被羞辱的事情。
“你说,你让下人去打探,那东华确确实实已经是空城了?”北使再次确认着,还不忘看了看自己这四处漏风的营帐,真是越看越不顺眼。
手下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说道:“回北使大人,确实如此,那东华现在里面什么人也没有了,确确实实是一座空城。”
北使大喜过望,想着若是能在城池中好好睡上一觉,那自己的这越发严重的风寒,岂不是能不治而愈?
“很好,老子在这荒山野岭的营地中早就带的腻歪了,即刻起,我们就进东华的大城,墨玄珲这小人当真胆小如鼠,缩头乌龟!”北使内心得意忘形,嘴上还不忘骂骂咧咧的咒骂着墨玄珲。
当天傍晚,北使就迫不及待的搬进了东华的城池中,但是由于城池不大,而西沧的将士数量巨多,只能让一部分人在城外守候,一天一轮换的进城休息。
当然,这只是可怜的将士的待遇,而北使绝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可以高枕无忧的机会,刚刚搬进来,北使就第一个躺倒自己的床榻上,那样舒适,当真让人沉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