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
恩,没有感觉到开心啊?
两圈……
恩,还是没有感觉到啊?
恩,她刚才是一边跳一边转圈圈的,这般想着,陈阳先是跳了下然后又开始转圈圈。
“你在做什么呢!”
正转到一边的陈阳听到声音吓的脚下一晃便摔倒在了地上,一下子摔个四仰八叉,后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这路本就不是平路,陈阳疼的直咧嘴,只怕这后背已经开花了,这时候他也顾不上疼,只忙着找着声音的来源,看了一圈却不见一个人影,难不成是他听错了?
“在这里呢,抬头。”
陈阳一抬头,凌崎正坐在屋顶上,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你刚才,那是在干什么呢?”
陈阳这回老脸也不红了,他想直接挖个坑把自己那就么埋了:“没,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你在那里发什么疯,又是跳又是转圈的。”凌崎说着一个跃身跳到陈阳的面前,极为认真看着他,“陈阳,要不雪阡他们给你看看吧,”说着想到前几天雪阡还把错脉的事情:“不对,是让卓越给你请个大夫人吧。”
“我,我没病。”陈阳羞愤道:“你看我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
凌崎用打量的眼神将陈阳从上往下看了个遍,然后道:“就看外表你是半点毛病也没有,但是你……”说着指着陈阳的头,“还是应该看看的,其实脑子有病也没什么,也能看好的。”
被说脑子有病的陈阳很是气愤,他瞪视着凌崎:“你才脑子有病呢!”丢下一句话转身便跑了。
看着陈阳怒气冲冲的离开,凌崎冷“切”了声,他才不会像他一样在外面又是转圈又是跳的,他这不是对他好嘛。
以前也是,很多上了战场的人回来以后,心理承受不住战场的残酷跟可怕,多多少少的心里都会有些在意,也有回来以后过着平坦日子反而不适应而疯了的,他完全是出于兄弟之间关心他才跟他说这些。
陈阳怒气冲冲的走进罄园,其实他也不是气凌崎说他脑子有问题,说实话就那样的情况,他要是看到一个大男人在那里跟个疯子似的又跳又转圈,他也觉得有病。他是气自己,怎么这个运气就这么不好,这还没做什么坏事呢就被看到了,要是以后做了坏事还得了?
“嘶!”
因为走路动作过大,衣服与后背磨擦力敢过大,陈阳疼的倒抽了口气,手从后面伸进去,一摸便摸到了湿意。
看样子是破皮了,陈阳脚下一转便向药房走去,虽说他皮糙肉厚这些伤也不算什么,但是涂个药至少能好快点不是。
“哎呀。”
“怎么了怎么了?”裴雨凝忙走到韩子歌的身边,看到他左手捂着右手,担心道:“怎么了,快拿开我看看。”
韩子歌不肯拿,只是摇头,“没事,我没事,就小心碰到了下。”
裴雨凝看了被他放到一旁雕刻到一半木像上有些血迹,“流血了吗?快,快拿开让我看看。”
“没,没流血,就是破了点皮。”
裴雨凝是半点也不信,握着韩子歌的手,“快让我看看。”
“裴姐姐,真没事,真……”最终裴雨凝还是拿开了他的左手,裴雨凝这时也才看到他被割破的右手:“都割破流血了,你居然还说没事!”
韩子歌见裴雨凝一脸的担心:“裴姐姐,这真的没事的,在战场上这样的伤根本就不算什么。”
“我才不管什么战场不战场呢”裴雨凝打断韩子歌的话,“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药房拿点药跟纱布来,给你包扎一下。”
韩子歌心知是拗不过裴雨凝的,只好顺从的点头,“那好吧。”
裴雨凝这才有些满意,“你在这里等着我哦。”说着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那个,子歌,这里的药房城哪里啊?”
韩子歌指着一个方向:“你一直顺着这个走廊,最后一个屋子就是了。药房被隔成了两室,涂外伤的药水在外面但是纱布在里面。”韩子歌突然有些不放心,“裴姐姐,要不我自己去涂一下顺便再包一下吧。”
裴雨凝想也没想的拒绝,“不行,你一个人怎么包扎啊,再说了,是我让你给我雕一个木像玩的,你受伤了自然是我帮你包扎,你就乖乖在这里等我就好。”
韩子歌点头:“那行。”
“这才乖嘛。”
“有人吗?有人吗?”陈阳进了药房后叫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话,“咦,奇怪,白辰岳那家伙不是一天天的泡在药房吗,怎么这会不在?”
陈阳在药房里转了转,他不在这些药瓶上的字,他也不认识啊,到底哪个才是涂外伤药呢。看着架子一个个的小药瓶,陈阳随后拿了一个,取下木塞闻了一下。
“呕!”
陈阳连忙将木塞塞上,“这是什么啊,味道这么难闻。”将药瓶放回原处后,他又一个接着一个的闻了起来。
一边闻一边皱闻,“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怎么一个比一个难闻,就几个正常的?”正说着,发现手里拿这个药瓶里面的味道很是熟悉,倒跟以前他们涂伤口的药味道一样。
陈阳再次闻了闻,味道是挺熟悉的,想着应该是这个药了。倒了些粉沫在手里,颜也像。
不管了,就用这个了。
找到药后陈阳就犯难了,这白成岳也不在,他伤在后背要怎么涂呢。这个白成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算了算了,衣服一脱,直接往后面倒就行了,到时候再穿上衣服,蹭蹭应该也能抹匀了。
这般想着陈阳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嘛,能想出这样个办法。陈阳喜滋滋的拿着药瓶,看了看空无一个的药房外,这会应该也不会有人来药房吧?就算是有人应该也是白成辰那个家伙了。
陈阳想着拿着药便走进了内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