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脸色微沉：“邱教授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邱奕涵眼神直视着他，手上的钢笔在桌面上有节奏轻轻的敲打着。

“你不说也可以，那我们就来聊聊你在m国别墅的那十七具尸体如何？”

许言顿时脸色大变，不可置信的看着邱奕涵，看着邱奕涵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发现自己情绪过激了连忙转过头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邱奕涵也不急，继续轻敲着那只钢笔继续说：“你在杀害她们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很兴奋吧？不对，应该是你在侵犯她们的时候远比你把她们杀害来的快乐，对吧？”

许言冷笑：“呵，邱教授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个三好市民，杀人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哦？是吗？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如何？”邱奕涵一点点的诱导许言看向他的眼睛，许言不知道为什么鬼迷心窍的听从了邱奕涵的话，当他看向邱奕涵那深邃的眼眸时，突然邱奕涵伸手打了个响指。

看着眼神许言木讷的眼神，邱奕涵满意的点点头：“现在，你回到了m国的别墅内，你刚侵犯完一个受害者，和我说说你是什么心情好吗？”

许言愣了一下缓缓开口：“心情……感觉很刺激，很开心，每次侵犯完她们我都能感觉到我终于可以向一个正常人一样了……”

“那你为什么要杀她们？”邱奕涵接着问道。

“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我不会让这些人破坏我在外的形象，特别是在……姐姐面前……”

邱奕涵感觉自己抓到了核心：“那你选的这些人原型都是谁？”

许言顿了一下：“姐……姐姐……”

“为什么会是你姐姐？”

许言顿时露出疯狂的状态：“为什么？因为我喜欢她！”

许言看着邱奕涵有些错愕的神色：“怎么很震惊吗？我就是一个喜欢自己亲姐姐的怪物，你知道没？当她告诉我她怀孕了要结婚了的时候我有多崩溃吗？”

许言崩溃的揉了揉杂乱的头发：“我不能把她留着我的身边，还得装作一个好弟弟一样，祝福她，帮她挑选婚纱，看着她那幸福的笑容，我真的好嫉妒！”

邱奕涵看着他逐渐癫狂的状态，继续不紧不慢问道：“所以你就在她结婚，7月17那天杀了第一个人，对吗？”

许言也不狡辩了：“对，我其实一开始没想杀她的，但谁让她长的真的太像我那亲爱的姐姐了，我看着她在我身下哭泣时的样子，一个没忍住就掐住了她的脖子，看着她在我身下逐渐流失的生命到最后变成了一具宛如木偶般的尸体，这我感受到了莫大的快乐，我把她带入了我的姐姐，就这样我上瘾了，不过后来的尸体我在杀害她们之前都会破坏她们的脑额叶，让她彻底变成一具空洞的木偶，任我为所欲为，这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啊，只可惜了我始终不愿意对我亲爱的姐姐下手。”

邱奕涵淡漠的看着他，听他讲述着他是怎么一步一步的杀害了那么多的死者。

邱奕涵看了眼手表：“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做到把所有的证据都转移给另外一位受害者的？”

许言收起脸上的癫狂：“很抱歉邱教授这个问题恕我回答不了，毕竟只要有钱就什么都能解决，不是吗？”

邱奕涵点头：“我的审讯结束了，接下来你该面对什么，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告辞。”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审讯室，段书岩连忙走上前：“怎么突然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