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唯一不能够确信的便是顾清。
卿酒酒也是赌,赌她跟顾清之间心有灵犀,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看来她赌对了。
“清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我哪里敢偷家里头的东西,你什么时候看到了?”
卿慕裳急得都开始大哭了。
卿酒酒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在你上袄的袖子里,有我做土豆饼的方子,祖父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让三婶婶搜一下表妹的身,当然表妹要是自愿拿出来的话,自然是最好的。”
见此,乔氏也连忙劝说起来,毕竟搜身伤了两家的和气呀。
“是啊,裳儿,你就认了吧?你清哥哥都当场看到了,你再狡辩也无用,不如先认了,免得惹你清哥哥不高兴。”
乔氏知道卿慕裳最是喜欢顾清,只得用顾清做借口。
卿慕裳见事情败露,满眼都是泪水,颤着手情不甘心不愿从袖子中拿出了方子扔出来。
卿老鬼的脸色暗了下去,他真是对这个外甥女太失望了!
事关卿家未来的生计,哪怕卿慕裳好声好气来跟他要,他都有办法从卿酒酒的嘴中问出来。
可是他平生最恨偷鸡摸狗的人,连这个外甥女也不能够例外。
“裳儿啊,你真的是.太不像话了!你现在就回家去,闭门思过,想好了再来我们卿家!”
卿老鬼指着院落的门,明摆着是让卿慕裳自己出去,免得他把人赶出去。
卿慕裳委屈哭着小跑出去了。
卿酒酒跟顾清二人相视一眼,忍住要笑出来的意思,卿酒酒上前朝卿老鬼行礼道:“这下祖父相信了吧?她偷了我赚钱的方子,我能不着急上火直接打她吗?还好阿清机灵挡在她身前,否则我今儿真的要伤了她。”
听她的意思,卿老鬼忍不住抬起眼皮子:“哦?你的意思是有阿清在她的跟前,你就不敢动手了?”
“我哪里敢啊,我心疼阿清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打他。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以后是绝对不会打阿清的。”卿酒酒拉住了顾清的手,姐弟二人一块从卿老鬼的屋子退了出去。
乔氏见事情总算过去了,神神秘秘跟着他们姐弟二人回到屋子之中,不可置信看着卿酒酒。
“天哪,酒儿你太厉害了,你几乎什么都算到了,你怎知她一定会进灶房啊?”乔氏不过就是随口一说,“还有那个方子,你怎么敢真的放在灶锅下面?万一裳儿不认,你不是吃大亏了?”
“不会的,再说了那个方子本就是假的嘛,她就是偷走了也无事,我就是想借此教一下她,免得以后都爱这样偷偷摸摸的不好。”
卿酒酒脸上笑意浅浅。
乔氏闻言便不多问,出门忙自己的事情了。
倒是顾清看得清楚,拉住卿酒酒问:“其实这局的关键在我吧?因为我护在她的面前,所以她认定我会辩护她,所以才敢在祖父的跟前胡言乱语。”
卿酒酒的眼神微微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