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猫儿松开任它跳下去,白泽漆身子微斜枕在手上,挑眉道:“没了?”
白夜嘴唇微微一抿,不大情愿的开口:“还说要回来给公子做饭。”
似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回答,白泽漆满意地轻轻勾起唇,挥手让白夜离开。
他突发奇想地担忧,这木头,这不知道以后谁能看上他。
……
今天的晚餐吴晨做得很丰盛,有肉有鸡还有鱼。都是他们在半道上去买的,当然最后都是郭真结的账。
吴晨也不跟她客气,如今她囊中羞涩,还有夫郎要养,理所应当要精打细算。
对此,郭真是支持的,并向她附赠了二字:“呵呵。”
不过在吴晨表示欢迎常来蹭饭之后,郭真愉快地付了钱。
然而,当一桌子饭菜被郭真风卷残云之后,吴晨陷入了沉思。
这笔买卖似乎亏了……
……
事实证明,找人这件事托郭真去做完全正确。
第三天一早,郭真便托人来信,让她去往城外废弃的旧驿站。
吴晨一路慢跑过来,行至此处已然有些腿酸:“怎么来这里?”
“本来昨天就盯着她了,只是城里眼多嘴杂不好动手,恰好这驼子今日出了城。我一路跟到此处,干脆将她打晕了拖进来,在城外也少些顾忌。”
郭真上前就给她哐哐来了几个大耳刮子,这力道只要不是死人,没有打不醒的。
原本挨了两下那驼子就有动静了,她硬是当做没看见,顺手又是几下,抽的驼子哎呦连天。
临了还一点诚意也没有的道歉:“哟,不好意思,抽得劲了没控制住。”
驼子捧着自己肿得老高的脸,大度的原谅了她,她生怕自己反应慢了这女人不如意再给她来两下。
不然还能怎么办?你是绑匪你有理。
吴晨蹲下来看着她:“你为什么要给白头山的草寇递消息?说说吧。”
驼子一下白了脸,她的脸颊迅速抖动着,眼睑眨得飞快:“什,什么消息啊?这些天我连城门都没出过,更不要说去白头山……啊!!”
不想在听她废话,吴晨一脚碾在她的手指上:“我没时间陪你耗,说些有用的,如果你还想要你的手的话。”
十指连心,想也知道被人踩在脚下使力碾压会是什么滋味。
她拼命的用另一只手掰着吴晨的脚,想要将手挣出来,却发现她的努力毫无作用,只有拉扯中传来的连绵的痛意。
“我说,啊!我说我说!”驼子哪里受过这罪,当下就倒豆子一般全部交代了。
“是文小姐,是文菲!是她让我去给土匪报信的!”
她将文菲如何找上他,如何教她取信土匪,如何为土匪指路都详细地说了一遍。
言语之详细,仿佛是拿着书本念出的。
吴晨苦中作乐地想着:有这口才去说书多好,何必要干这害人的勾当?
驼子疼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求求你饶了我吧!”
吴晨看着她这样子,实在不知道是该可怜她还是该恨她。
她慢慢将脚收回,这种一辈子都在奴颜婢膝的傀儡,实在没有必要浪费她的时间。
她抽出贴身带着的佩刀,毫不留情地挥下!
破旧驿站中瞬间响起驼子的惨叫。
“断你一指,权当教训。”
我婶子去了,你们总要留下点东西给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