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伤口期间,姜从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怎么刚醒伤口就裂了,你在搞什么?”
吴晨额头冒汗,呲牙咧嘴的直唤姜从轻点:“娘我知道错了,您老轻点啊,真是不小心的,下次一定注意!”
“还有下次?”
姜从手上稍带点力,立时让吴晨叫唤出声。
“啊!错了错了,求娘刀下留人,绝对没有下次了!”
白泽漆眼睛微红,只静默的站在一旁。
吴晨有心想安慰他,却似乎只让他更加沉默。她也想问问孩子的时,又碍于姜从在旁不好开口。
她不知道姜从是否已经知道,也只能等问过泽漆之后再说。
姜从包扎好伤口,又吩咐了几句便将空间留给了两人,只是临走时对着吴晨莫名其妙的嘱咐了一句:“你伤口还没好,不宜有大动作。”
不知是何意……
许久以后,某天吴晨和姜从在院子里看着满地跑的闺女,感叹那时刚得知泽漆怀孕以至于太激动导致伤口裂开。
姜从喝了些酒,醉醺醺的道:“原来是因为这个,我还以为你们小别胜新婚,刚醒过来就忍不住呢。”
吴晨:“……”
吴晨难以置信的瞪着姜从:“怎么可能,你当我是禽兽吗?!”
难怪!
她还以为当时的谆谆嘱咐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哪成想她娘的思想竟是往那方面去了……
幸亏当时吴晨不知道,不然她能尴尬得用脚刨出一栋别墅给她娘住。
再说一次,她真的不是禽兽!
……
姜从贴心地为两人留出了空间,可白泽漆去依旧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吴晨眨眨眼,忽然唉哟叫了一声,白泽漆还以为她伤口疼了,顿时紧张不已,上前握住了吴晨的手。
“怎么了,是伤口很痛吗?”
吴晨顺势紧握住他的手,看着他道“泽漆不理我,我心口痛。”
白泽漆鼻尖发酸,红着眼自责:“因为我你才受伤,因为我你伤口又裂开,都怪我,遇见我之后你总是很倒霉,我就是个——”
“嘘。”吴晨阻止了白泽漆再说下去。
“如果我真的很倒霉的话,那是因为能与你相遇,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好运气。我花了好大的代价才遇到你,所以希望你能让我的泽漆永远幸福快乐下去。好不好?”
白泽漆哽咽难言,良久才颤着嗓音回了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