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林千秋睡到正午才起,起来之后给秦淑问了安,顺便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
秦淑听的时候心都揪起来了。
要说秦淑跟随林为忠行军二十载有余,见过的惊险场面不少,可这次听林千秋的描述还是有些心惊。
当然,其中不少地方林千秋夸张了不少。
林千秋从秦淑房里出来,萧玉燮的探病礼便到了,除了他的,还有祁白的。
萧玉燮送的是是一副画,祁白送的则是一把匕首,其余的便是两人送的小吃。
祁白送匕首,林千秋倒是可以理解,是让她防身用的。
林千秋拔出匕首,匕首渗着寒光,看起来是一把不错的匕首。林千秋随意去了张纸,轻轻的贴在匕首的刃上,纸直接被削成了两半。
“哇,好锋利。”林千秋有些爱不释手,左右端详了一会,这才重新把匕首插回鞘中。
林千秋不以为然的打开萧玉燮送的字画,结果下一秒,双眼不自觉的睁大。
这笔锋,这走势,这意境,最关键的是这印章!
云先生的印章。
这个萧玉燮定是认识云先生,不然怎么会找他写牌匾,如今还有这画。
怎么不给她介绍一下啊。
林千秋恨不得立刻去萧府找萧玉燮,刚踏出门槛,林千秋的小腹又是一次抽痛,糟了!!!
月事来了!!!
接下来的一下午,林千秋就在屋里呆着,这次月事果然来势汹汹,林千秋显得憔悴了不少。
林千秋只好坐在床上,怀里揣着汤婆子,喝着红糖水,手里拿着话本,在烧着炭火的屋里坐了一下午。
林盛世一大早便去探望了祁寒。
祁寒的毒好在因为前期处理的及时,回府之后便解了毒,虽说受了伤,但毕竟只是尚在胳膊,
所以祁寒的状态尚可。
“昨日怎么回事,你可知道是哪些人?”
祁寒穿着里衣,外面披着衣服,与林盛世探讨。
“那些人招招致命,很明显就是为了杀了我。”祁寒目光幽深,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虽然没能注意到什么线索,但是跟老七脱不了干系。”
“最近七皇子主管京都的商铺税收,出了不少问题,圣上有意将他的权利转交给你,所以应该坐不住了。”
“不错,这税收逐渐脱离户部,其间有不少地方可以捞油水,他自然是不想放过这个肥差。”
祁寒自然知道祁云的目的,如今他本身就是嫡子,如今若是在掌管税务,估计下一步圣上就要立他为太子。
祁云攻于心计,眼睛里容不下人,对皇位还虎视眈眈,并且心狠手辣,丝毫不顾兄弟情谊,这种人怎能堪当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