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一直冷眼观望着的廖祯站不住了,解斯年当下是他们手中最厉害的术士,宫中侍卫动起手来又惯来没个轻重,这要是把他打出个三长两短可还得了?
他们上哪再弄个这么厉害的术士去!
嚯,细作中的细作,阿衍这臭小子可以啊,这样的人才都能找到?
云璟帝心中嗷嗷抚掌,面上却装作一派不明所以,转头看向廖祯:“廖爱卿,你又有何高见?”
“陛下,依老臣看,此事疑点重重,解斯年多半不可是那改信者。”廖祯端袖,“倒是刘四更像那构陷了殿下之人。”
墨景耀敛眸:“讲。”
“陛下,那刘四初入殿时不曾做声,一开口便将矛头直指了四殿下。”廖祯语调微顿,似在回忆刘四先前说过的话。
“倘若说他第一回,是见解斯年愿一力承担了殿下之错,于心不忍,一时冲突,那第二回又是为着什么?”
“当时在场诸臣已然信了解斯年,刘四却突然出声,提醒殿下私章之事——这岂不是太刻意了些?”
“且依照二人所言,解斯年并不宿在皇子府内,自然没机会寻得殿下私章,极难作伪。”廖祯的脑筋飞转,三两下便理出个极佳的理由。
“反观刘四,他既为府中小厮,又是殿下的贴身下人,常日观摩着殿下修文习字,想要模仿他的字迹,并趁他洗沐入寝时取得私章,也算不得难事。”
“是以,老臣以为,真正修改了殿下书信、意图构陷殿下之人,应当是刘四!”廖祯说着一指地上刘四,眼底悄然流泻出两分警告之意。
刘四见状,霎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面色愈加青白,身子亦一个劲儿的打了寒噤。
这便是要丢卒保车了。
“爱卿言之有理。”云璟帝佯装一番若有所思,“只是,这又该如何证明?”
“很简单。”廖祯作揖,“只要陛下命刘四仿照着殿下的笔迹,写两个字就是。”
“殿下运笔惯与他人不同,若非刻意模仿,寻常人压根写不出那个样子,刘四若想将信仿造得天衣无缝,常日里定会勤加练习。”
廖祯说得甚为委婉,其实墨书诚那一手字,就是一个“丑”。
跟鬼画符似的,还没人家正八经符箓的那个韵味,正常人都写不出那个字。
“即便他临场有意更改,细处也能窥见一二。”
??阿辞下周又能开大啦!!
?然后开完了过几个小剧情就能长大三岁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子终于他妈的熬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子终于能写斗法写战场写大boss狂殴狗男女啦!!!!
?去死吧,狗男女!!!!!
?我再也不想写科举舞弊了!!
?涉及了好多朝斗内容,写的我都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