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错的话,他前几年不是才因一时眼拙口误,被慕小公爷揍得在床上躺了半年?
不仅如此,他还半点好书不读,光是陛下从宫中派来的教书先生,便不知道被那六殿下气跑了多少个呢!
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那个能跟着自家主子一争天下的能耐吧?
“那你又如何得知,他是真纨绔,而不是装出来的一派纨绔?”墨书远冷笑,他见探子支吾着像是说不出话,唇边笑意不由得愈发沁凉。
“别忘了,在赶赴江淮赈灾之前,人人也都以为墨君漓不过是个被父皇宠坏了的、在朝中毫无根基的黄口小儿。”
“你焉知墨书锦不会成为下一个墨七?!”
七、七殿下……
听见“墨君漓”三字,探子本能地倒竖了浑身的寒毛,他憋不住捂着手臂打了个寒噤,一线冷意自脚底窜上了掌心。
当日他虽不曾随众人赶赴江淮,但他却在替自家主子外出办事时“有幸”路过了淮城林郊。
被剿灭的“山匪”尸首密密麻麻地堆满了整个大坑,焚|尸用的火油倾倒了一桶又一桶。
他藏匿在商队中远远看着那窜起的冲天大火,有那么一刹,他恍惚以为自己身处的不是人间,而是什么烧灼着无尽业火的可怕地狱。
他听淮城的百姓们说,那么多“山匪”,大都是殿下一人解决掉的。
……数百名死士,都是被七殿下一人解决掉的?
探子的头顶渗出了涔涔的冷汗,他知道百姓们惯爱将事物说得夸张,可那一日他却无由来地相信了这近乎虚假的说法。
大火不曾燃起时他眯着眼睛偷偷瞅了瞅坑内,目之所及,皆是一击毙命的狰狞伤口。
多年习武的经验告诉他,那些伤处的确极有可能出自一人之手,是以,说不准……
想到这一茬的探子禁不住颤了颤牙关,他连忙攥紧了手中瓷瓶,朝着自家主子深深俯首:“多谢主子提点,属下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墨书远微一点头,继而不甚在意地一挥广袖,“记得动作麻利一些,别留下马脚……好了,你且下去罢。”
“是。”探子低眸应是,青年起身慢悠悠踢动了地上那截碎裂的瓷瓶,碎瓷在光下亮得有些刺目,他不大舒服地眯起了眼。
“六弟,来日到了阴曹地府,你可莫要怪罪哥哥。”
“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墨书远sbsbsbsbsb
?可恶的核酸检测有点打乱节奏
?下午睡醒给姐妹讲了讲文笔的问题
?然后刚要码字被薅走核酸
?发的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