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用等这么久,要是慕姐姐愿意,我明天进宫哭穷,顺带就能跟他说一说。”少年托腮,今儿都八月初十了,明儿十一,正是哭穷的大好时光。
“这倒不必急,阿姐和世子那事尘埃落定前,我们最好不要让阿姐变得再引人注目了。”慕大国师轻轻摇头,“她的家世皮相已经足够令人垂涎的了。”
“若再加上一个才能……阿衍,我可不想再见到有不长眼的东西,对阿姐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打了不该打的主意。”
光是一个墨书远,便已让她的耐心濒临耗尽,要是再多两个劳什子的某家公子,她怕自己忍不住会闹出点别的事来。
“唔,也是,那就先不跟老头说了,反正又等不了多久,亦确乎不差这三五个月。”墨君漓颔首以示认同,慕惜辞则在简单喘|息一口后,陡然转过了脑袋。
“不过,阿衍。”小姑娘瞅着他缓缓皱巴了一张小脸,“哭穷这事,你说的是不是太随意了一点?”
关键是这老犊子怎么都到现在了,还要时不时跑去宫里跟陛下哭穷?
她记得打从江淮回来后,鹤泠已经给他小涨过了一波零花钱不是?
“害,这个。”少年摸着鼻子望了天,“习惯成自然嘛。”
“再说,老头的小金库肥着呢,竹杠什么的当敲则敲,问题不大。”
——他现在是每月必去三次,少一次都浑身难受!
“啧,那你还真是很棒棒哦?”慕大国师面无表情。
她确定了,能得墨君漓这么个老兔崽子,他们墨氏祖坟上冒的绝对不是青烟!
是黑烟!
阿洛被抬回陇城驿馆后,足足昏睡了个两天两夜,待她再度睁开眼时,正赶上叶知风刚端来新煎好的药汤,预备亲手给她喂药。
“阿洛,你醒了。”捧着药碗的清冷少女满目怔怔,她低眸对上小丫鬟那双犹自带着迷蒙的眼,一时竟以为自己是仍在梦中。
“怎么样,你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叶知风手忙脚乱地撂了汤碗,快步上前扶起了那在床上躺了不知多少个时辰的姑娘。
阿洛懵着脑袋,本能地避开了少女的手臂,尚泛着些许霜白的小脸上陡然现了三分赧然:“这、殿下,这不合规矩,奴婢怎敢劳您亲自动手搀扶呢。”
“都这时候了,你还跟我讲什么规矩。”叶知风蹙着眉头低嗔一句,不由分说地动手扶起了侍女,“说的好像你自己有那个力气起来一样。”
“阿洛,你身子还好吗?”
“奴、奴婢很好,只是伤到的地方还有点疼,”阿洛红着耳尖说了个结结巴巴,“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不舒服的地方了。”
——她何德何能,竟得了殿下的亲自照料,阿洛觉得她这辈子大约都死而无憾了。
“那就好。”叶知风闻言心下悄然松出口气来,只是面上的忧色仍旧半分不减,“说来,阿洛,你那日怎会突然冲上来?”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让你跟着后面的几辆车走,不必管我吗?”
??起床失败,明天请假,后天三更
?以上
?困死我走啦再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