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朝中某位天子近臣或是亲王——总之一定是位位高权重、对前朝足够了解,又有自己独门消息源的人。”
“他们传递出这样的消息,多半便是想要寻得乾平那方的帮助,如此……”后半句话,陆丘不曾将之说出口,他只抬眸意味深长地望了叶天霖一眼,瞳色晦暗不明。
“陆先生,您说的有理。”叶天霖说着摩挲了下巴,“如此一来,能做出此事的,多半就是当朝的三位亲王。”
叶天恒、叶天肃,还有叶天翰。
青年的眼珠一沉,瞳仁深处骤然窜上股压不住的火气——他知道自己的才不如人,他那三个兄弟心有不服,倒也正常。
但眼下成功稳坐皇位的到底是他,而非他们三个,且他自认,除争夺大统外,并无对不起他三人的地方。
天家之内本就亲缘淡薄,夺嫡更是寻常之事,他既已登临,却不曾对他们痛下狠手,自觉已是仁至义尽——他们怎还这般拎不清楚!
非要让他大动干戈地将他们一口气除净了,他们才肯甘心是吗?
“那先生以为,成王、逸王和宁王,哪一个更有嫌疑?”叶天霖声线微哑,端在胸前的五指倏然收拢成拳。
陆丘不着痕迹地瞥了眼他紧握的拳头,转而静静别开了眼:“陛下,微臣以为,宁王殿下的嫌疑更重一些。”
青年闻此面容一怔:“此话怎讲?”
“陛下,宁王殿下,是三位亲王中,唯一一位手中不曾攥有兵权之人。”陆丘敛眸,微一欠身,“我们寒泽的兵马原就不多。”
“是以,他若想图谋您身下的那个位子,便只得寻求外援。”
逸王叶天肃出身镇国将军府,母家自来就有兵权;成王叶天恒为先皇嫡长子,在朝中又有一众老臣忠心拥护,手上当然也不缺兵权。
的确,这么一算,唯有年龄最小、根基最浅,母族在他们兄弟四人中最为平庸的老四叶天翰,才需要与外人相勾连。
“多谢先生解惑。”叶天霖脸上的笑意尽收,对着陆丘正儿八经的拱了拱手,“那么,先生,现下朕该怎么做?”
“陛下,此事当前无凭无据,您自是冲动不得。”陆丘道,两手一抄,不紧不慢地在屋中踱了步,“宜先暗中查访,切莫打草惊蛇。”
“待您手中掌握了十足的证据,咱们再行发难,也不为迟。”
??说实话,叶天霖非常舔
?很能舔
?但他舔错人了
?没舔对过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