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你这个搞男风的离本皇子远点。”墨书锦脚下发力,连人带椅向后挪动了三寸,顺带把那一大摞满是字的宣纸,随意分散着塞给了四周的纨绔。
“至于他们在这纸上都写了什么东西——你们自己拿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好嘞,小的马上瞅。”接了宣纸的萧弘泽从善如流,一群纨绔围着那书案,几下便将那摞物料传看了个遍。
“不知道,不清楚……不清楚,不知道,没听说过谁跟这事有关……”
纨绔们飞速扫着那些纸张,口中轻声嘟囔起其上的字句,片刻后萧弘泽禁不住拧着眉头抬眸看了眼墨书锦,额心的皱纹深得能夹死两只苍蝇。
“殿下,这帮老犊子写的怎么都是‘不知道’和‘不清楚’啊。”青年瘪了嘴,嫌弃之情溢于言表,“都这么写,那咱们还能查出来个屁!”
“为了不招惹到麻烦呗。”墨书锦应声闲闲摊了手,“都是群在朝中混了十年八年的老油子了,个个求那倒霉催的‘明哲保身’,眼下这结果倒也算是在本殿的意料之内了。”
“——他们中,若真有人这么干脆又利落地抖出了当年实情,本皇子还要怀疑他们是不是脑子里进了水呢!”
墨书锦浑不在意,说着就手抓过张写了满篇“不知道”的宣纸,几下叠出只小乌龟。
“不过,本殿原也不指望他们能写出什么有用的玩意。”华服青年咧着嘴,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关键是要让京中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今日来了这府衙,又被本殿逼着写下了满满一张纸的东西。”
“哦?那这么说,殿下您心中已经有主意了?”萧弘泽闻此,满面兴奋地支棱了一双耳朵。
“那是自然。”墨书锦颇为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下一瞬却忽的尽敛了面上的笑,“但在细讲那主意之前,本殿想先提醒各位一句——”
“我父皇此番有意要借着重查靖阳伯府旧案一事,肃清朝堂,是以,我们接下来的行为,极有可能会影响到诸位家中父兄的利益——”
“倘若在座的各位,家里有人与那安平侯府一脉行得近的,又不想亲手将自己的兄长老子送进天牢,或是害得他们丢了那头顶的乌纱帽,现在便可趁早回去了。”
“否则大军开拔没有回头之路,而本殿此次代表的是天家与我父皇,亦不会有那等包庇之举,更不会顾念什么‘旧情’。”
“换言之,此番事涉我朝江山社稷,关乎天下百年安定,并非儿戏——”墨书锦说着,眸光不着痕迹地瞟向了一处,似是意有所指。
“即便本殿平日里再是荒唐,此次也必定不会拿着此事开玩笑。”
“所以,现下诸位可仔细想想清楚了——”
“接下来,诸位可当真要继续同本殿一起掺和这一遭。”
??纨绔出奇迹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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