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秦正良的身体已经成了蛊虫窝子,赵香柚从他的胸口,脚心,手心,一双太阳穴中分别取出了五只以上大大小小的蛊虫,加起来好几十只。
除开蛊虫,还有不少虫卵分布于他体内各处的血肉之中。
清除虫卵可是一项大手术,别说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手术条件,便是有赵香柚也不乐意耗费精神去帮他这个老渣男。
赵香柚笑眯眯地看着几瓶虫子,将它们小心地收到自己的空间中。
这可是一手研究材料!
从这方面来讲,秦正良还是做出了一丢丢的贡献。
取完蛊虫,善后完后,赵香柚想了想还是将收好的香掰开一块儿来重新放进秦正良的香炉里。
走的时候他们跟皇帝安插进来的内应道谢,并嘱咐内应好好盯着这边儿。
秦正良不能暴毙,周氏要气疯,她一疯肯定会做出更不理智的举动来。
这就是个机会。
果然,第二天早上周氏神清气爽地起身,慢悠悠到秦正良的院子,将左右屏退了,先去看了眼香炉,见香炉的香已经燃尽,而且残留的味道也是多的,脸上就浮现出一抹畅快的笑容来。
她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走到秦正良的床边,想了想,还是坐在他的床沿边,抬起一只手就狠狠甩了秦正良一个耳光。
甩了一个还不解气,又啪啪啪地接连甩了好几个,直到她自己的手红了,疼了,累了才罢休。
她只打一边儿,秦玉良的一边儿的脸便高肿起来。
秦正良这会儿其实醒着呢,只是昨晚赵香柚给他下的药有点重,他这会儿脑袋被打清醒了,可是人却动弹不得,眼皮子都掀不开,心里不管如何愤怒,都只能老实儿躺着,受着。
周氏揉着自己个儿的手腕,她看着秦正良肿胀的面皮心中痛快不已,周氏并不知道死人的脸能不能打肿,反正她这么打秦正良这个老渣皮都没动静儿,那肯定是死了啊。
“秦正良,老娘忍了你这么多年,总算是弄死你了!”
“其实若你老老实实的不起别的歪心思,不想着认回秦少安那个野种,我还不会对你下手。”
“可你偏要去认那个野种!”
“秦正良,你拿着我的嫁妆银子玩儿几个女人我不说什么,往家里抬女人我也不说什么,你千不该万不该偷偷摸摸在外头用假身份跟那个贱人成亲!”
“你那是把我的脸往脚下踩呢!”
“今儿我就告诉你,那贱人是我弄死的,你的好儿子好儿媳也是我弄死的,我本来想让秦玉栋……就是你精心给你的野儿子挑选的奶妈子的儿子,让他弄死秦少安,只是秦少安命太硬了,四岁的娃娃被扔进山里,愣是活了下来,还被一个猎户给收养了。
啧啧……
也不知这个野种在山里吃了多少苦头……你想得可真美啊,这样的野种怎么可能原谅你?
原谅侯府?
他如今靠着九皇子,一旦九皇子登基称帝,就是他报仇的时候。
到时候侯府肯定会被他整得家破人亡。
所以,九皇子一定不能当皇帝!
你啊,就安心地去吧,九皇子当不了皇帝,秦少安也蹦跶不了多久,很快你们祖孙两个就能在地下团圆,喔,还有你的野种女儿和儿子!
你那个儿子啊……被人砍成了无数块,全扔去喂了野兽,那真真儿是骨头渣都没留下一块儿呢!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你知道我是怎么弄死你的吗?你知道为什么我从不拦着你的人去请大夫吗?”
“因为我给你下了蛊虫,你的这具甚至应该被蛊虫给啃得千疮百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