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公子放尊重些!”
“本公子摸你是给你脸,你个奴婢秧子清高什么?”
“公子不可……”
“求您了放过我吧!”
二郎还没放完水就听到不远处有宫女慌张惶恐的声音,黑灯瞎火地差点儿没把他的尿给吓唬没了。
二郎使劲儿尿完,提了裤子就跑。
藏在不远处林子里的男女:?
男人盯着二郎跑开的方向:“卧槽!赵二这个怂货是不是男人啊?”
女子轻笑:“方才瞧着点儿影子,似乎比公子更男人!”
男人冷哼一声,他咬牙道:“你走吧!”
女子忙拉住他:“您答应给的银钱还没给完呢!”
男人气死了:“事儿都没办完!”
女子不依不饶:“又不是我的错,是赵二公子没英雄救美的心,这可怪不着我!”
男人没办法,只好将银子给她。
两人散开之后就分头走,走到灯光微亮的地方,带着侍卫往净房这边走的二郎跟舞姬擦肩而过。
到他放水的地方二郎就指着不远处道:“刚才我就听见那个地方有女子呼救。”
举着火把的侍卫们四下搜查,却啥也没找着。
他们来跟二郎说,二郎抠了抠脑袋:“我明明听见的呀,难道是这边儿太黑了我自己个儿吓自己个儿?”
侍卫们纷纷看向他,这么大个块头胆儿这么小的么?
“二公子紧醒些也是没错的!”侍卫头子拱手跟二郎道,没找到要找的人,他们自然不会在这个地方停留,二郎便是心有疑惑,也只能作罢。
……
鲜玉岫喝着酒看着舞姬们妖娆的舞姿,心里想的是二郎这会儿被舞姬缠上的情景。
只要舞姬缠上二郎,他的人就会立刻引人去看。
到时候只要舞姬一口咬定赵二轻薄于她,赵二就休想尚公主。
这种阴人的手段他多得很,赵二想跟他抢纯宁,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个儿配不配!
“公子……”鲜玉岫正想美事儿呢,忽然耳边便凑过来一个人。
鲜玉岫吓了一跳,刚喝进嘴里的酒瞬间就呛气管儿里去了。
哎呦这滋味儿……
差点儿没弄死他。
下人们连忙抚背的抚背,端茶的端茶,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儿来,缓过劲儿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甩手给了那人一耳光,手劲儿之大,直接将那人打了一个踉跄。
这边儿动静儿太大,惹得周遭的人都看了过来。
不过鲜玉岫被分的位置很偏僻,大部分的宾客还是没看到他这边儿的狼狈样儿。
“你要死啊!”鲜玉岫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摆手让其他人退开,又低声问来人:“可得手了?”
来人苦巴巴地回话道:“回公子的话,那赵二不是男人,听到有娇滴滴的女人呼救转身就跑,眨眼工夫就没了人影儿!”
鲜玉岫:……
此刻他的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在疯狂奔腾,把他的心践踏得泥泞不堪。
赵二……
真行!
真的!
换作是他早就蹦跶出来英雄救美了,赵二居然……居然跑了!
“是不是你们的声音小?”鲜玉岫十分不相信自己听到的结果。
来人摇头:“公子,要是声音小他也不会跑!”
鲜玉岫恶狠狠地道:“真他娘的晦气,他既然这么怂,那就给他来点儿狠的!”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看向二郎位置的眼睛满是怨毒。
说完,鲜玉岫从袖子里摸了一粒药丸来给他:“手脚麻利点儿,别让人发现了。”
来人忙应下,瞅着四下并没有人关注他,就拿着药丸走了。
这人经常帮鲜玉岫办这种腌臜事儿,对于下药这业务不要太熟练。
他先让人去将往赵二郎那边儿送酒的宫人绊倒,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里的药丸扔进一名宫人端着的酒壶中。
“哎哟,那边儿赵二公子催促着要酒呢,这位姐姐你赶紧给二公子送去吧。”
被提醒的宫女连忙端着托盘匆匆去赵二郎的席侧,将酒壶放在他的面前,再将他案上放着的酒壶拿走。
鲜玉岫的人远远儿地看着二郎拿起了宫女送去的酒壶,脸上就露出了十分阴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