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很想问一句你是哪里来的自信,忍了忍还是没有说出口。她认为寒召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已经迈入妄想症的边界了。
寒召突然问道:“云儿假如有朝一日朕一无所有了你是否还愿意跟着朕呢?”
凌云被问得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原本这样的问题就比较棘手,回答会也不对,不会更不对。凌云与寒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寒召个人的一厢情愿而已。凌云几时把寒召当回事儿了的。她想了想说道:“陛下何出此言?”
寒召说道:“假如,朕是说假如。”这可真的把凌云难倒了,要是回到不会离开显得自己跟寒召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一般,要是回答会估计寒召当场就得翻脸了。
于是凌云灵机一动说道:“我又不认识假如如何回答陛下的问题呢?”
寒召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云儿啊云儿,也就你能想到这么回答朕。”
凌云不想在这上面与寒召纠结转移话题道:“请问陛下今日是遇见上面不顺心的事情了吗?”
寒召挑了挑眉说道:“云儿是怎么看出来的?”
凌云眼神坦荡的答道:“我见陛下眉宇之间藏着些许愁容故而问出此话。”
寒召答非所言的说道:“寒策终究也是个没有福气的。此生若有云儿这样的妙人儿相伴要江山何用?”
凌云淡淡的说道:“陛下谬赞了。”
寒召看着凌云说道:“若是天下人都能像云儿一样看待事情那该是多好啊!”
寒召说完这话深深的看了一眼凌云转身走了,只剩下凌云一人满头雾水站在屋中发呆。凌云明白寒召这是遇见些不想与人诉说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在他的预估范围之外。凌云倒是很想知道寒召到底遇见什么事儿了。这个恐怕就只有明日碰见寒策问一下了。
凌云看着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的天色,心中甚是不安。也不知道这一次是怎么了这临风也是一去不复返了。并且寒策这边的事情进展的也十分缓慢,哪里像是寒策的作风了。凌云百思不得其解干脆插上门,灭了灯放下窗幔,拉开被子躺床上一闪身进了空间。
寒策种的花还是昨日那般模样,凌云径直走到那边被临风吹的神乎其神的仙药面前蹲了下来。再怎么看凌云还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只是昨日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今日还是什么样子。凌云将之前的那些木桶顺了顺,便又开始拔起草来。
这些天,忙活下来凌云觉得自己已经拔了一半的荒草了,曾经想着要是过一下田园生活也是好的。现在亲身体验了便打死也不想说那句话了。忙活到半夜累的够呛了凌云才泡了个温泉拉过毯子盖在身上在空间里放心大胆的睡起觉来。后半夜的时候寒策来过一次在房中没有看见凌云,知道她应该是跑进空间去了,这才松了口气悄悄的离开了。
寒策出了驿馆,米易已经等着寒策了。寒策见了米易有些惊讶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吗?你怎么跑来了京城状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