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被蒙着眼带上了马车一路出了城,米粒边走边留下记号。此时寒召正在陪着夏太子在秦楼楚馆喝着花酒,俩人左拥右抱好不热闹。夏太子时不时的看看寒召的酒杯,空了就使眼色给他抱着的那女子让她给续上。这架势大有将寒召往死里灌的意思。
夏太子拉着自己身边的绿衣姑娘假装摇摇晃晃的出了雅间的门,说是喝不下了要去上厕所。寒召还哈哈大笑笑话夏太子算不得真正的汉子,喝上几口就要上厕所。他哪里知道这夏太子出了门进了另一间房间将自己喝的酒全数吐了出来,再喝些解酒汤。此时的夏太子满眼的精明哪里还有刚才摇摇欲坠的样子。
寒召被女人们娇滴滴的声音劝慰着,被她们用柔弱无骨的手推攘着早变得浑身酥软了。哪里还管夏太子进来与否呢?
那绿衣女子通过房间里隐藏着的洞往寒召那边看去,正看见寒召上下其手的摸着自己怀里的姑娘,看得她顿时脸红耳赤。绿衣女子不屑的说道:“殿下不是传言这个寒召是个有怪癖的人吗?不是说他不对别的女人近身,要女人侍寝的时候总是要先让那人泡上一个时辰的花瓣澡,泡的皮都发白了才行吗?而他自己完事儿了也要泡上一个时辰。”
夏太子不屑的说道:“只要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就不可能抗拒得了那些女人的诱惑,更何况这段时间寒召禁欲太长了就算有什么规矩癖好早他娘的忘后脑勺了。以前那是吃的太饱才想出些这样那样的规矩来。”
绿衣女子点了点头突然巧笑倩兮的问道:“殿下不是听说寒召身边养着一个绝色女子吗?为何他还饥不择食呢?”
夏太子看着窗外说道:“倒是听说真有这事儿,但是说来也怪为何寒召不碰那女子,看看他今日的德行本宫是真的想不通为何他守着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还把自己弄成三年禁欲的模样。难道是那女子有什么隐疾或者说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绿衣女子背着夏太子将自己的衣服往下拽了拽,雪白的胸脯便露出了大半,她满意的看着自己高耸直挺的胸部和那令人遐想的事业线幽怨的转过身对夏太子说道:“殿下这是听见有美人就要忘记奴家了吗?难道奴家不好吗?”说着尽柔弱无骨的倒进了夏太子的怀里。
原本这绿衣女子的衣服穿的就松垮垮的,刚才自己再一扯夏太子此时的目光便把那春色一览无余。这夏太子原本就是个纵情声色之人。他的脑子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忠贞二字,只写满了放纵,随心所欲。即便是等会儿要去看那个绝色美女,可是现如今有便宜不占那就是乌龟王八蛋了,更何况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绿衣女子将自己的红唇主动送了上去,夏太子早已欲罢不能边亲吻着绿衣女子边将人打横抱着向卧榻走去。那边寒召早已带着几个姑娘滚床单了。
此时此刻凌云坐在马车上正在不断祈祷寒策不要出现,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有随身空间都不会有任何危险的,除非镯子掉了。
寒策正一路尾随可疑之人往深山里走,那人走着走着来到一处怪石嶙峋的荒草丛中便不见了踪影。寒策在身边留下记号跟了过去,在怪石之中仔细搜寻,果然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一处洞口,洞口修的狭窄细长,只能容一人随意进出,但是稍微胖点儿的就不行了。此时寒策发现这洞口的土最近好像被人踩踏的十分厉害,好像有好多人进进出出一样。寒策进了洞口又将原来那些杂草枯树拔拉过来将洞口掩盖住。这才小心仔细的跟了过去,边走边观察四周的情况,留下漪楼特有的暗号。
此时陌尘在收到米粒的消息之后追了过去,可是又不敢追的太紧怕对方发现。陌离带着其余几人跟着寒策留下的记号追去,追着追着两路人马汇合了。
陌尘纳闷的问道:“你们几人不是追主子去了吗?”
陌离:“我也就是随着主子留下的记号赶过来的。”
花容皱了眉说道:“难道他们去的是一个地方?”
陌离看着花容凝重的神色说道:“花姐你是担心他们会中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