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说说而已,我花容还没有活够呢,即便是死也要等我也成一回亲啊!”
隔壁的唐富贵看着花容说道:“你终于想明白了,说吧你看上谁了,别的不说这个主我还是可以做的。”
花容别有深意的说道:“只怕这个主你做不了。”
唐富贵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你真的有看上的了?到底是谁家的人,我倒是十分好奇了。”
花容眼中藏着一抹辛酸,转眼又消失不见了。戏谑的说道:“到时候希望东家能准许我离开。”
“那是那是。”唐富贵说着这话的时候,心中莫名涌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皇宫之中赵锐和赵文俩人在御书房外跪了两个时辰,虽说已经立春了可是这蜀国的天气还是有些许分量的。俩人跪在冷风中冻的嘴都发紫了。赵锐因着自己的面子,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赵文此时最不想输的人就是赵锐,此时也是装模作样的表现得一点也不冷的样子,其实早就受不了。
蜀皇在暖暖的御书房批阅完了奏折,懒洋洋的喝了杯茶走到炭火边考起火来。他看着红红的炭火问身边的大太监马德福:“他俩还在呢?”
马德福尖着嗓子说道:“回皇上的话还在呢,看两位皇子已经冻得嘴唇都发紫了可是还是很倔强的不想输给对方,都较着劲儿呢!”
“那就让他们再较会儿劲儿,朕有的是时间和他们耗着。”
“可是皇上您不心疼吗?要是冻出好歹来,淑妃娘娘那里不好交代啊。”
蜀皇瞪着马德福说道:“今日就算是太皇太后来了也无济于事。”
俩人正说的热闹外面的太监就开始唱道:“太皇太后驾到,皇后娘娘、娴妃娘娘、淑妃娘娘驾到。”
蜀皇指着马德福说道:“你这嘴啊真碎,说什么来什么。”
马德福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皇上明明就是你自己说的,跟奴才没有关系。”
蜀皇:“明明就是你起的头,这下好了原本朕的脑袋已经够大了,这一下来这么多人叫朕如何应对。不管了不管了,朕谁也不见,你赶紧想办法朕头疼。”
此时皇太后已经走到门口了,皇帝和马德福的对话她是听见了些,但是并没有听的太全面,于是问道:“皇帝好大的架子,哀家亲自来找皇帝,皇帝还要闭门不见吗?”
蜀皇赶紧站了起来迎了上去说道:“母后您怎么过来了?天这么冷冻着您怎么办?”
皇太后哼了一声说道:“皇帝与其担心哀家会不会冻着,还不如担心哀家的孙儿会不会冻着。”
皇帝明知道太皇太后的来意,眼下听了她的话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蜀皇叹了口气说道:“母后朕只是小惩大诫罢了,他们是该受点儿教训了。你看看这一个个的都成样子了,国家大事一概不关心,整日都在琢磨什么?堂堂皇子为了一个民间女子撕破脸破。不!是根本就不要脸了,母后觉得这样还不能管吗?”
皇太后:“是该管,可是皇帝似乎是管错了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