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弄些药膏,一两日也就好了!”宋灵枢对着镜子看了看,“最近太子哥哥忙着南梁的事,不会得空见我,若是他来,我推了就是,总得等这印子消了才能出去见人!”
宋灵枢敷完冰后又问起了宋新微,听说那罗小青在相府被吓唬了一场后老实了不少,宋灵枢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按照宋灵枢料想的那样,香薷去前头说了宋灵枢身体不适后,宋怀清果然要来看她,香薷便按照宋灵枢提前想好的说辞那般说了,宋怀清只让她好好照顾宋灵枢,没有在提要来葳蕤轩的事情。
之后的几天,果然如同宋灵枢料想的哪有,裴钰忙于南梁的时候,直到宫中传旨,封了已逝老襄王的孙女为恩和公主。
南梁使臣拿了国书和恩和公主得画像回去复命,若是再来,便是下国聘礼之时了。
老襄王没有嫡子,故而恩和公主得亲生父亲没能袭爵,齐国公府的老夫人正是老襄王唯一的嫡女。
这嫡出庶出到底隔了肚皮的,齐国公老夫人对他这一脉并无什么真情,只是也算个走动的亲戚罢了。
如今虽然出了个恩和公主,可这公主到底是要嫁到别国的,人走茶凉,故而也没什么上门巴结,就连齐国公老夫人也只是派人去道了喜,送了些东西只说是给公主添嫁妆。
至于老王府那边到底如何处置,那就不是齐国公老夫人该思量的事情了。
正值年关,这次户部的生意决定霍家未来的前途,霍老爷连着在外应酬了好几天,回了府上才知道霍娇娇上门去闹宋灵枢了。
霍三金差点没气到吐血,冲到霍娇娇闺房里就是一顿大骂:
“是老子平时太惯着你们娘俩了?那个贱人要上公堂告我,你更是个人物,冲到相府,去打人家的千金?”
“她宋灵枢是什么人?陛下赐婚的旨意早就昭告天下了!”
“你老子我跟她说句话都要恭敬万分,你倒出息了!你可知你这一巴掌打的可能是我霍家未来的地位!还有我霍氏一族的性命!”
霍娇娇被这样劈头盖脸一顿骂,尤其是听见霍老爷叫霍夫人贱人的时候,大哭起来:
“若不是她和爹爹说了什么,爹爹怎么会鬼迷心窍的这样对。娘亲?我看她是见不得我霍家好!”
“啪!”
霍娇娇的话音未落,霍老爷已然抬头打了她一巴掌,“我告诉你!我没有休那贱人,只是因为如今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我休了她是迟早的事!”
“霍娇娇你给我记住你姓霍,你能认清大义,还是我霍三金的女儿!”
霍娇娇哭的更欢了,“难道爹爹是让我不认自己的亲娘吗?”
霍三金冷笑,“我对她仁至义尽!我念着她是与我同甘共苦的糟糠之妻,我敬她爱她,可她却因为一个外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弃我!”
“你以为到了今日,我还能原谅她吗?你弟弟是那个毒妇害死的不错!可也是因为她的纵容,是她间接害死了自己的亲儿子,你的亲弟弟!”
“娘亲只是一时糊涂!所以才枉顾了亲疏!”霍娇娇跪了下去,抱住霍三金的腿,“女儿求爹爹,看在她生养了女儿的份上,不要休弃她!她离开霍府,她还能去哪儿!她没办法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