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的话还没说话,就被宋灵枢堵住了唇,宋灵枢像极了贪吃了顽童,一点一点的品尝着他。
如此若是裴钰还能忍住,那也不算男儿了。
裴钰反客为主,将她压在身下。
这月色妖娆,一地芬芳。
宋灵枢醉后反而与亲近裴钰,不知道与他欢好了几回,两人才罢休。
正月初一到十五,按照惯例,天子罢朝歇息。
宋灵枢醒来的时候,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躺在裴钰怀中。
她的脑子仍有些恍惚,可昨日发生的事却历历在目。
宋灵枢懊恼的很,悔不该吃那些酒,更是心虚的假寐,悄悄从裴钰怀中出去。
事实上裴钰早就醒了,还未起身就是要看看宋灵枢的反应,宋灵枢一动他便感觉到了,将她又拉了回来。
“既是醒了,就陪朕说说话。”
宋灵枢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也不在装睡,睁开眼睛问她,“说什么?”
裴钰笑着道,“卿卿昨夜可不是这般冷淡的样子,如今可是要学那些负心郎,穿上衣服便不认人了?”
宋灵枢有些羞愧,红了一张脸,“你、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裴钰将衣襟拉开些,都是宋灵枢弄出来的痕迹,还有些许抓痕,裴钰戏谑道,“这是铁证如山,朕并没有冤了你。”
宋灵枢又羞又悔,偏偏半句也分辩不了,只能瞪着裴钰,表达自己的不满。
裴钰知道若是自己在调笑她,她就该恼了,不过见她如此吃瘪的样子,仍然欢喜的紧,抱着她笑了起来,许久才道:
“都说酒后吐真言,朕如今算是知晓你的心意了,你最喜欢的就是朕?”
宋灵枢无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这样的话,会做这样的事。
或许在她心中,最快活的时候,不过就是与裴钰两情相悦在东宫的那段时日。
没有怨与恨,也没有是与非。
在某一瞬间,宋灵枢也以为,自己就会这么和他过一辈子。
然而,然而。
这半个月裴钰都不用上朝,外头若没有什么大事,也不会这时候来叨扰他,裴钰是得了空,日日与宋灵枢在一处。
宋灵枢还懊恼着自己酒后糊涂,不肯与他多说话,裴钰也不恼,反而刻意捡些话来羞她:
“朕前些日子考究太子的学问,发现他进步很大,宋卿也说太子最近很是用功,朕问过他缘故,他说是灵枢想朕,朕却忙于国事。他想早日为朕分忧,让朕可以多些时间陪你。”
“到底是朕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了,居然没有察觉到灵枢竟是这般在乎朕的。”
宋灵枢强行按耐住拿着茶盏的手,没有向他扔过去,不过仍然赏了一个白眼给他自己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