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在宋灵枢唇上反复蹂躏,袭卷着她所有的温暖。
她的唇一向是清甜的,但今夜裴钰只尝到苦涩。
不过也无甚关系……
裴钰突然想起那一日,自己眼睁睁看着她的马车随萧从安远去。
将她抢回来,不惜一起代价。
所以无论如何,只要宋灵枢是他的,还在他身边,就算她的心是石头,他也心甘情愿的去捂热……
想到这儿,裴钰的黑眸更加幽深,两个人面对面贴着,裴钰的左手按住宋灵枢的右手,另一只手则与她十指相扣紧紧纠缠。
“宋灵枢……”裴钰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蛮横道,“说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孤……”
裴钰只要她一句承诺……
“我不会……离开殿下……”
一生,应该是很漫长。
宋灵枢在东宫短短数日,便觉得好像宋家落罪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其实,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裴钰瞳孔缩紧,一只手攥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指放到自己胸膛上,宋灵枢能感觉到,他的心在鲜活的跳动。
“宋灵枢,你记住今日所说的话……”
“只要你肯说,孤便信了,当做甜言蜜语记下……”
……
宋灵枢再次醒来时,裴钰已然上过早朝回来了,正坐在案牍前手里翻看着什么东西。
这些日子宋灵枢已然习惯了,时不时便有身着暗影服饰的人捧着匣子送到东宫,裴钰也从不避讳宋灵枢,那匣子里皆是各地的密报,宋灵枢知晓分寸,从来不主动去碰。
书亦收拾东西也下意识略过那些,裴钰寝宫与书房,则是看守最严格的地方。
裴钰看过这些后,会把一些无关紧要的分类归入文书处记录,而有些绝密之事,看过便烧掉了。
宋灵枢想起昨夜太子殿下应允了她,可以让她跟着公主去骑马……
可是后来……
宋灵枢不敢提起此事,生怕又惹恼了他。
宋灵枢洗漱起身,稍坐了一阵,书亦便传了膳,裴钰早朝前用了些点心,此刻也都克化了,自然是与要与她一道用的。
宋灵枢囫囵个灌饱了肚子,十分殷勤的盛了一碗燕窝薏米甜汤,讨好似的冲裴钰笑,“殿下尝尝这个,很是可口。”
裴钰瞥了她一眼,喜怒不显,不过很是坏心的握住她的手,就这样操控借着她的手,喂完自己吃下整碗甜汤。
伺候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纷纷低下头视若罔闻。
裴钰心满意足的吃下甜汤,在放开宋灵枢之时,还有意轻舔了一下她的柔夷。
宋灵枢不敢声张,只能装作无事发生,然而她并不晓得,自己的耳根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