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冷静点听我说,现在我没事了,他们伤不到我的,若是相公伤了人,咱们就是有理变成没理了。”太过担心,冯轻气息不稳,她飞快地在方铮耳边劝,“相公你听话,这两人只是受人指使,不过只是两个小喽啰,相公你还要帮我找出背后主事之人,你不能有事。”
“是啊,方公子,方夫人说的对,你可不能冲动,为这么两个东西毁了自己的前途实在是得不偿失。”那中年男子起身,也跟着劝。
谢大婶一脸的同仇敌忾,她上前一人给这两人一巴掌,“竟然敢欺负方夫人,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再想到她那两盘肉,谢大婶又是一阵心疼,她气不过,伸手又拍了两人几下,“你们这是想害人性命啊,就等着吃牢饭吧!”
众人七嘴八舌地附和:“是啊,方公子你可千万别冲动,要不然,可就上了套了。”
“这背后之人心思险恶,他们这番恐怕就是为了激怒方公子,好让方公子失了分寸,方公子你可别放过背后之人。”
因为都是旁观者,这些邻居要比方铮跟冯轻都冷静,冷静之下分析事情也就客观许多。
“娘子,为夫没事了。”因为靠的近,方铮能感觉到冯轻整个人都在不停的抖动,显然是怕急也担心极了。
方铮安抚地拍着冯轻的手,“娘子松开些。”
冯轻抱的太用力,方铮怕她勒疼了自己。
听语气,冯轻知晓方铮已然冷静下来,她这个才敢松开些,却也没完全放手。
方铮带着冯轻上前,背部却牢牢遮住了冯轻的视线,他抬脚,用力踩在其中一人手背上。
这人先被谢大婶扣了一脸的饭菜,后又被抽了好几个耳光,如今正是眼冒金星,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时候。
待手上的疼痛清晰的传到脑中,这人才后知后觉的痛叫出声,“放开我,快放开我。”
方铮用了全部力气,周围邻居几乎能听到手骨被踩断的咯吱咯吱声。
方铮似乎并不打算问话,他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又用力碾了碾。
这人的嚎叫声惊动了躲藏在谁家屋檐下的鸟,那只小鸟扑棱着翅膀,悬空而起。
方铮接着又如法炮制。不用地踩断了另一人的一只手。
尖叫跟求饶声此起彼伏,也惊动了远一些的邻居。
周围人越聚越多。
众人都看清了这两人的惨状,起初还有人会同情,待清楚这两人所为后又纷纷唾弃。
不少人骂道:“活该,要是我,非剁了他们的爪子不可。”
其中感触更深的要数这些妇人,这世道对女子要比男子严苛的多,男子若是一夜未归,旁人并不会多说一句,可换作是女子,结果却截然相反。
他们都知道,若是方夫人被掳走,不管救不救得回来,这清白肯定就没了。
一个秀才娘子没了清白,以后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哪怕方公子此时不嫌弃她,可到最后怕也是个被休离的下场。
被众人同情的冯轻被自家相公严严实实地挡住了视线,她并没看到方铮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