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景宸听说支招,不由大喜,满是期望地看向夏司尘。
现在文锦躲着他,他知道以文锦的本事,若是一直躲下去,他连人都见不到。
夏司尘能有办法,那就太好了!
夏司尘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着,心知他的确是焦急,这个人对妹妹还是不错的,至少是真心诚意,既然与妹妹有牵扯的都是皇孙,但是这个明显更让人顺眼一些。
他道:“这办法很简单,听过霸王硬上弓吗?听过生米煮成熟饭吗?”
皇甫景宸:“……”
这个办法,也叫办法?
且不说他真这么做了,文锦只怕永远也不可能原谅他。便是他自己,又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任何违背文锦意愿的事,他都不会去做。
他无语地看了夏司尘一眼,这人是文锦的亲哥吗?
夏司尘一接触到他那怀疑且不善的目光,顿时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你那是什么眼神?跟你说,我是看你小子比较顺眼,才给你出这个主意,你以为谁都配让我给他出主意的?”
皇甫景宸翻了个白眼,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
夏司尘反倒笑了,他过来重重一掌拍在皇甫景宸的肩上,道:“行啊你小子,我没看错人!是你的跑不掉,虽说你这事做得是挺幼稚的,以文锦的脾气肯定一时三刻过不了。不过,等过阵她气消了,你再好好道个歉,这事也就过去了。走,别一个人在这里郁闷了,咱们喝酒去!”
皇甫景宸哪里有心思喝酒,但是,夏司尘连拖带拽的,他只得跟着去了。
夏司尘还一副极为了解的表情:“找人也不急在一时,何况现在也不是什么好时机,你想想,一个人气头上能听得见什么话?你现在要找着她,岂不是上赶着让她更加生气吗?放一放,过个三五天他自己就想通了!”
夏司尘觉得这不算什么事儿,这谁也没办法选择爹娘出身不是?还有他也很好奇,难道妹妹看上的不是这个人?至于这人什么身份,这重要吗?
皇甫景宸无奈,想想夏司尘说的也在理,再说,被夏司尘拖着,一时也走不开。
夏司尘拉着皇甫景宸就进了路边一个酒楼,这家酒楼的装饰和别家不一样,看起来挺有特色,连桌椅都和别家不同,桌子上放着一个架子,架子上面摆着肉和菜,奇怪的是那肉和菜居然都是生的。
有客人的每张桌子前面站着一个小二,那小二衣着统一,样式简单,却能给人一种十分干净的感觉,让人看了心里甚是舒服。
大堂里只有四五桌,很是分散,但是有肉香散发开来,十分浓郁,也十分好闻,让人食指大动。
夏司尘选了个单间,把皇甫景宸按坐在椅上,熟门熟路的叫过小二,要了酒,然后说了一句獐肉,就让小二下去了。
皇甫景宸心中有事,也没在意。
过了一会儿小二拿过来一个干净的铁架,还有人送来了菜和肉。
那肉十分新鲜,纹理清晰。
小二过来打开铁架下面的一个格间,原来里里是烧得极旺的炭。他也像别的桌那样,用夹子夹了肉片放在烤架上烤。
皇甫景宸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一家烤肉店。
这阵他虽然少出门,即使去,也仅只是去文锦那里,但京城里的事他还是知道的,他诧异地转头对夏司尘道:“这里是绝味名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