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有如爆炸一般的巨响,直接把在场的上层名流给吓了一大跳。
夏青烟也明显被吓了一跳,有如兔子一般的蹦了起来,而后紧紧的抓住了林君河的一条手臂。
“林先生……不会……不会是有什么恐怖分子吧?”
“恐怖分子?”林君河摇了摇头:“应该不是。”
断言的原因,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一丝法力的波动,与其说是恐怖分子在这发动恐怖袭击了,倒不如说是有两人在此处斗法更有可能。
果不如然,在林君河朝着前方走了几步,拨开了害怕的人群的时候,便看到了一名东南亚面貌,身穿一身黑色法袍的年轻男子。
而在他的身后,是一个十分干瘦的老者。
那老者的身上穿着一件发黄的僧袍,露出半边的肩膀,倒是有点像泰国,印度那边的佛教人士打扮。
而在这打扮古怪的二人的对面所出现的,也算是林君河的熟人了,正是风水协会的郑天山,与谢行安。
只是此时这两位风水协会的大人物脸色凝重不说,眼神中并且还带着一丝深深的忌惮。
而在他们的面前,还站着一名年轻男子,看起来比林君河大了几岁。
此时他上半身的衣物竟然是破破烂烂的,只能勉强看出原先应该是一件做工不错的白色西装。
只是此时,这“西装”多少显得与这场风水盛会有些格格不入。
几人间的气氛十分凝重,还有一丝淡淡的杀气迷茫,把附近的宾客都给吓住了。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之前尖叫的人也不敢出声了,只害怕的盯住了场间的几人,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是有人来闹事了?
这胆子也未免太大了,这可是十年一度的风水盛会啊,香江有头有脸的风水大师都到场了,是谁。
是谁敢在这时候跑来闹事?这不是找死么。
此时,只见郑天山目光如炬,死死的盯住了对面的那个老者:“白暮山,你做得过了。”
“过?”
那被称为白暮山的僧袍老者一听,只是淡淡摇了摇头,一声轻叹:“看来十多年的时间过去,曾经意气风发的郑会长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糟老头子了。”
“年轻一辈之间的术法较量,各凭本事,又有什么过不过的?还是说,你这风水大会虚有其名,而无其实?”
“没有交流的大会,称得上是个什么大会?”
老者的语速不快,娓娓道来,声音中带着一股莫名的韵味,有如在诵读佛经,与人辩论佛经中的真言一般。
一听到两人间的对话,现在不少年纪大一些的人顿时神色一震,显得相当的震惊。
“白暮山,居然是他?没想到他竟然回来了。”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深吸了口气,脸上满是惊讶之色。
林君河看了此人一眼,发现此人也是一名术士,有着入道中期的修为。
“师傅,这白暮山是谁?”在白发老者旁边的,是四五个年轻人,有男有女,但年纪都没超过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