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对了,芙纳诗矿泉水那边,要拍一个春节贺年主题的宣传图,我把日程发你手机上了。”孟远接着道,“日曜拍新年宣传时春节的也一起拍完了,你就不用遭两次罪,这天气真的冷,你记得洗个热水澡多穿一点,别被冻感冒了。”
余年简短地应了一句,“好,谢谢孟哥。”
电话结束的下一秒,手机就被谢游抽走,远远地扔开了。余年张口想说话,却被谢游的唇舌堵了所有声音。
深吻后,余年攀在谢游怀里,气息不稳,“不是说——”
谢游眼眸深邃,哑声道,“等不到晚上了。”
日程排得不紧,约好录音室后,余年就在里面泡了整整一天,到晚上才把《小夜曲》录完。
抱着水杯喝了半杯水,见孟远安静着没说话,余年好奇,“孟哥,你怎么了?”
孟远回神,“我是在听谢总弹的曲子。”
一听,余年就展颜笑道,“是不是很好听?”
“古典乐啊钢琴曲啊,我最多能算个入门,但怎么说呢,谢总弹出来的曲子,反正听起来就是不一样,很抓耳,我都有点入迷了。”孟远笑起来,又叹气,“也是可惜,如果谢总现在还在弹钢琴,不知道多有名,估计世界巡演都开几回了。”
余年放下水杯,想起谢游说的话,眼神温和下来,“嗯,他会一直喜欢音乐,喜欢钢琴,也会负担起责任,我很喜欢这样的他。”
孟远伸手捂着腮帮子,“哎哟哎哟,我这是又得找时间看牙医了,酸!”
余年被夸张的动作和表情逗笑,换了个话题,“明天再录半天的和声就完工了,能省半天的钱。”
“不错不错,知道节约!”孟远仔细观察过,确定余年情绪这几天稍微好些了,试探着道,“不少记者想约专访。”
余年笑容淡下来,“我父亲的事?”
“肯定是了,现在外界都好奇得不得了,乱七八糟什么猜测都有,谁都想拿到第一手信息。我不胡乱做主,年年你决定。”
沉默两秒,余年开口,“我现在还没做好准备,再说吧。”
孟远连忙道,“好好好,我会打好招呼的,近段时间都不涉及这个问题。”
点点头,余年诚恳道,“谢谢孟哥。”
不过余年拍完芙纳诗矿泉水的海报,朝工作人员道了谢后,开始往停车的地方走。刚到停车场,从斜边突然蹿出一个人来,手里的话筒差一点怼到了余年脸上,语速极快,
“请问船王何骁去世后,你是不是继承了大趣÷阁的遗产?他去世你难过吗?他和你妈妈又有什么故事?你们父子感情好吗?”
停车场没什么人,余年原本正和施柔说着话,听见这个记者的一串问题,唇角还带着笑,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记者是打定主意要堵余年,半点不退,话筒又往前递了递,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格外刺耳,“你不接受采访,难道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隐情和内幕吗?或者你根本——”
这时,几个保镖赶过来,挥开话筒,又强制关闭了摄像机,将记者和摄像挡到了一边,而余年已经被谢游严实地护在了怀里。
温柔地吻了吻余年的额头安抚,谢游偏头,眼神跟带着冰锥一样,隔着保镖的阻拦,漠然地看向堵人的记者,吐出一个简单的音节,“滚。”
记者脸色变得煞白,眼里不自觉地露出了恐惧,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转身就想走。
谢游朝保镖使了个颜色,两个保镖颔首,跟了上去。
周围重新安静下来,谢游轻轻拍了怕余年的背,哄道,“没事了,年年,没事……”
余年缓了缓情绪,压下脑海里涌上来的各种画面,嗓音发涩,问谢游,“你怎么过来了?”
“来接你回家。”
普通又平常的一句话,却在这一刻化作坚硬的护甲,覆盖在了心里最脆弱的一角上。余年将头靠在谢游肩上,低声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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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一个用年年的白毛衣揉揉卷卷做成的心心~
小仙女们下午好呀~周末愉快哦!爱你们哦~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