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小脸便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强迫她仰头对上那双阴冷的眸子:“王妃说的是,本王还没开始伺候你,你倒是有胆子来找别人了。”
宋寒?!
他怎么会在此处?他怎么跟着来了?是谁透露了自己的行踪?
苏苓笙面色僵硬,心脏在对上宋寒眸子的那一刻便开始狂乱不已,眼神飘忽地四处乱瞟,恨不得有个人能给她立马挖条地缝让她钻下去。
沈知晏见状,便借着宽大的袖子扯了扯沈知书的腰带,趁宋寒的注意力在苏苓笙脸上眼神示意了沈知书一番。
沈知书心领神会,当即便放下手中牌几,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走到苏苓笙旁边道:“王爷,你放开公主殿下,殿下的脸都被你捏红了。”
还有人替她出头?宋寒看都不看沈知书一眼,继续打量着怀里这个如负了伤一般惊恐万分的小白兔:
“本王还不知,沈小侯爷竟管起摄政王府的家事来了。”
此言一出,正中沈知书下怀,他按照沈知晏教他的法子来,故作柔弱地道:“公主殿下金枝玉叶,这么好的妹妹,我可舍不得这么捏着她。摄政王不知怜香惜玉,不像我,只会心疼妹妹。”
可以的,这沈知书还真是个戏精男绿茶,竟把现代人那套绿茶绝学学得绘声绘色。
苏苓笙心中窃喜,总算有人出来出头替她恶心宋寒了。
“你!”宋寒被他一激,见苏苓笙的脸确实被他捏的泛红了,便立即松开手,眼色锐利地打量着沈知书。
好不容易被他放开,苏苓笙想大喘一口气,但心下一合计不能在他面前泄了气,便轻轻揉着泛红的双颊:
“是啊,只有知书哥哥心疼笙儿——不过话说回来,宋寒,你怎么敢出现在玉竹馆?本宫找小倌乃天经地义,你来找小倌又是何意?莫非你有断袖之癖?有龙阳之好?”
话锋急转,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了宋寒。
宋寒知道她这是在给自己下套,双手直接用力将她从太师椅上捞起,而后抱在怀中,顾不得苏苓笙的阵阵惊呼和嗔怒,后槽牙紧绷道:
“子时将至,本王来接爱妃回家,有何不妥?”
不多做废话,抱着苏苓笙便往阳台走去,而后甚至连马车都不坐,直接用轻功绕了小半个烟岚城,飞檐走壁将她带回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东院,宋寒一开门便将怀中吓得近乎晕过去的美人儿,朝软榻之上随手扔去:“传本王指令,王妃禁足三月,除特殊宴会外禁止外出。”
四周的下人侍卫还有潜伏在暗处的暗卫,皆是被吓得满头大汗,不知王爷今日为何发这么大的火气。
王妃可是堂堂嫡公主啊!
苏苓笙被宋寒扔的五脏六腑都要颠出来一般,又听闻他要禁足自己,心中大怒。终于绷不住平静的面容,也不顾身上疼痛,抓起手边的软枕朝宋寒身上重重砸去:
“宋寒,凭什么?凭什么你自己三妻四妾,还要本宫三从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