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就是装的,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一时半会儿也不好告诉她。
她苏苓笙可不是十足的傻子,不会自爆出来,只好轻轻地拍着苏景辰的后背安抚他:“哥哥,别怕。”
宋寒站立起身,转身进了李薇阳的院子里,阴沉着一张脸严肃道:“李小姐,今日之事可否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
李薇阳后知后觉般,反应过来了苏景辰的身份,苍白着脸凝重地跟着宋寒进了院子,而荒雪楼的暗卫得到宋寒一声令下,团团围住了别院,不让任何活物进出。
李薇阳别院内,正厅,正值夕阳西下时分。
“关于阿傻……贤王殿下的事情,小女可以做出解释。”
李薇阳跪在地上,神情有些窘迫地看着宋寒,颤抖着声音:“先前本家的管家,在江里捞出了一名昏迷不醒的男子,这名男子便是贤王殿下,只是此前小女并不知情。”
宋寒并不相信李薇阳的说辞,深邃的眸子如鹰隼般锐利地看着她:“哦?既然如此为何迟迟不去衙门报官?你可知私藏皇子是何等大罪?够你们李家满门抄斩!”
言罢便看了看一直黏在苏苓笙身旁的苏景辰,他正大口地往嘴里塞着几块点心,狼吞虎咽,苏苓笙则亲自端着茶水,轻轻拍着苏景辰的背好生伺候着。
苏苓笙极力掩盖住心中的紧张,若不是外衣宽大遮住了她的手指,她的手指此刻都在微微颤抖。但宋寒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若是李薇阳给不出一个有力的解释,今日遭殃的便是李薇阳。
想到此处,苏苓笙更是紧张了几分,连呼吸都有些不易察觉的急促了几分。
希望宋寒……立场是偏向苏景辰这边的。
李薇阳继续道:“之前水患严重,本家在江内打捞出的尸体都有十好几具,更何况李家也从未见过贤王殿下的尊容,所以。”
“所以?锦城这三个月都派遣出大量人马寻找贤王殿下的下落,你李家也在搜寻的其列,怎么不偏不倚今日找到了?”宋寒正拿着一只毛笔记录着李薇阳的说辞,听到此处时停下了笔。
李薇阳这个说辞太容易不攻自破了,苏苓笙听得腿都软了几分,苏景辰是还作出一副没吃饱的模样,继续对着桌上剩余的点心风云残卷起来。
李薇阳并不畏惧宋寒的威严,毕竟她也是个清冷的性子,便跪直了身子看着宋寒:“王爷亦知李家列为礼乐世家之首,李家的产出的乐器原料皆是使用的李家私矿。”
宋寒:“这又与贤王殿下在你李家一事有何干系?”
他还等李薇阳继续编排说辞呢,眼神总是不自觉地朝苏苓笙看去。
苏苓笙终是坐不住了,立即起身有些娇嗔地看着宋寒:“王爷,你能不能听李小姐把话说完?你就不能对女孩子温柔点吗?李小姐身子弱,不宜久跪。”
宋寒尴尬的干咳了两声,心虚道:“此事事关重大,本王并未考虑的这么周到,那便如王妃所说,李小姐你起身说话。”
“再说了,本王只对王妃一人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