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青走上来几步,看了一眼南楚如临大敌的样子,随后看着沈颜,淡漠开口:“我真的输了吗?”
对付沈颜,必勒格又怎么可能没有点后手。
准确说,赌约在那儿,他又怎么可能会容许自己输了呢。
那是死士将南楚和沈颜几人围起来,手里的利刃对着沈颜几人却没有动手。
看上去,这批死士是听宫子青的命令。
但看得出来,这批死士不是宫子青的人,毕竟宫子青的死士没这么……逊。
“你觉得不会惊动巡逻的士兵吗?”沈颜慢条斯理的开口。
宫子青看着沈颜从容淡漠的样子,淡声开口,“你耍赖。”
他们的赌约只说了南楚和木青婳是否能拦得住必勒格,可没有说菱州大军是否能拦得住必勒格。
沈颜将木青婳递过去。
南楚看了一眼沈颜,随后伸手稳稳的扶住木青婳。
“那就算你赢了。”沈颜淡声开口。
宫子青挑了一下眉,“什么叫做算我赢了,我本来就赢了,你不服气?”
沈颜将手上的戒指摘下来丢过去。
宫子青伸手接住。
“愿赌服输,这是信物,你可以向我提任何一个要求。”沈颜淡漠的声音响起来。
南楚侧目,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沈颜。
宫子青看着手里精致小巧的戒指,把玩了一下开口,“请吧。”
沈颜看了眼南楚,随后朝着宫子青的方向走去。
宫子青看了眼沈颜的背影,随后向南楚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南楚一手扶着木青婳,一手握紧手里的长剑。
沈颜随着宫子青离开之后,一旁的死士也随之离开。
等巡逻的士卒赶到,就看到木青婳和南楚。
简单的交代一下,南楚带着木青婳就回去了。
三月下旬。
巴达玛王庭。
宫子青再度踏进了王帐,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他身边跟了一位白绫遮眼的女人。
必勒格的目光瞬间落在沈颜身上。
“人带到了。”宫子青淡漠的声音响起来。
必勒格起身大步走过来,看着就那么站在宫子青身边的女人,开口,“阁下就这么将她给带来了?”
居然不是绑着?
沈颜可不像是那么听话的人啊。
这位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
“刺骨钉。”宫子青冷漠的声音响起来。
刺骨钉?
必勒格觉得自己好像是听懂了,好像是没有听懂。
一旁的星移看了一眼宫子青,随后不卑不亢开口说道:“一旦中了刺骨钉便会日日刺骨之痛,需得每日服用药物才行,不然会活生生的疼死。”
看着沈颜苍白却波澜不惊的面容,必勒格眼里有些怒意,“我要的是一个完好无损的人而不是……”
对于必勒格的恼怒,宫子青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他淡漠开口:“除了刺骨钉,我想不到其他方法。”
“你!”宫子青的态度越发激怒了必勒格。
宫子青淡漠开口,“这不是如你所愿吗?还是说你要我拔出刺骨钉?”
“……”必勒格看着沈颜那样子,最后选择了沉默。
如果这样可以让沈颜听话,那么……,就这样吧。
宫子青藏住眼里的几分讥诮。
“阁下一路辛苦了,不若暂住几天?”必勒格开口,随后他摆手让跟前的心腹下去取九里光。
宫子青微微颔首。
等宫子青和星移离开之后,帐内只有几个奴仆,以及必勒格和沈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