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近门的时候顷刻消失不见,暮地看见一个人蹲在角落,模模糊糊地看不清脸。
白小花走近打量,不知道什么笼罩着他的脸朦朦胧胧地看也看不清,只能通过的他的身高来确定这是个孩子,也不清楚是男是女。
白小花状似关心的打探道:“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你家大人呢?”
没有理她,他的脸一贯朝着左边,白小花依着他的方向看去,原本被黑色笼罩的墙壁瞬间出现一只只带有血光的眼睛,大小不一,还在往下渗腥臭的液体,所到之处皆是腐蚀的缺口。
这孩子还像没事人一般在原地,正当白小花焦灼不安时,两只触手悄悄从后面伸过来,大力合拢掌心,要把他们抓住。
塞在江云霖裤子里的碘酒一个不注意滚了出来,霎时,白小花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毫不犹豫的把江云霖甩在地上,自己扑下身去捡瓶子。
原本瞄准的触手抓了个空,他们两人挑起了触手的好胜心,不放弃从尖端放出粘液,绿油油的液体大规模的四处散布,不留一点缝隙。
白小花感觉闻到一股子像垃圾桶的味道,刚刚的小孩也没了影子。
赶紧转身去看江云霖,瞅见一大片绿色,发现她没有大碍,没有顾忌的抓起江云霖的背挡在面上,伏在他的身体下面躲避着那粘稠的液体。
一晃眼,她似乎看见了两根大触手,这是基因突变吗?
不知道江云霖的情况怎么样,她也不能一直躲在这儿,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得想个法子,她心里还舍不下她那几个好男朋友。
硬刚是不能够的,命只有一条,她还是要命的,她趁那触手还没发动攻击的空余偷偷扒拉起江云霖的身体挡在身后,向那小孩看的地方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
或许刚刚那孩子想给他们传达信息,即使白小花的裙子被蹭坏了,她也没闲心去管它,活命要紧,裙子没了还可以再买,命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不知是不是白小花的错觉,他们朝那里走身后的触手悠悠的在后边慢一步恐吓他们前进,偏偏每次都差一点打中他们,她们就像是被圈养的动物,她每走一步像是一步步走进它们的设下的陷阱。
白小花转头回想那触手的位置正是小孩呆的位置,把从进这房间所看见的一切都串联在一起,梳理出一条她看去的关系表。
而此时,那粗实的触手见两人不走,挥动着满是吸盘的触手,发出特有的音色,其他的墙壁里也陆续钻出和它体态相当的触手,那些大个的吸盘上全都是不明液体,白小花也捉摸不定它们到底是什么。
不过,她之前的设想是成立的,它们不敢对她们怎么样,它们的背后应该是有其他在操控。
对此,她不敢再往之前拟好的路线去,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其他的触手如她所料想的那样分散在三面,独独她之前想走的那面什么都没有,她敢肯定这血光的大眼背后是不是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