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脉脉之中,楚子凯不料虞昭会突然问起这不愉快的事,怔愣一瞬,又将她搂得紧了些,却再笑不出来,无奈叹道:
“不信你又怎样,种种证据告诉我,你真做了那些事,可这心里就是舍不得割舍,害怕你离去,害怕你永远回不来。曾经还以为你丧命于丰阳,朕怎么寻都寻不到,怄怄得大病一场,当真生不如死,那时便知,此生心都掏给你了,怪不了你什么。”
原来楚子凯知道丰阳的事,而从语气当中好似人并不是他派出的一样,虞昭觉得奇怪,当时除了他,何人能调动东宫血滴子?
若是源帝有斩草除根之意,事发当晚,轻而易举便可绝了虞昭的任何生路,所以此几率便也可排除了。
满心疑惑,虞昭正犹豫着,是否要将此事告知楚子凯。却见他放开手了,往池边走去,一步一步,健硕身躯逐渐从水中露出,看得虞昭双颊绯红,连忙闭眼屏息往下沉,羞得恨不得把整个人埋进水里。
楚子凯拿了瓶药油,转身就看见虞昭一副要把自己淹死的架势,心觉好笑,偷偷潜进水中,默不作声朝她移过去,动作轻微,等到了她面前都没能让她察觉。
虞昭潜在水中眯着眼睛,咕噜噜吐了一串泡泡,觉得气息不够,正想起来,蓦然觉得被人一抓,惊慌失措吓得快呛水,好在楚子凯唇立刻就贴过来给她渡着气,才不曾被呛到。
好一会儿,这个要命的吻才结束,两人破水而出,虞昭被窒息感憋得心猛跳,站在水中重心不稳,掌不住身形,又不受控制往楚子凯身上到。
楚子凯顺势将她腰搂住,紧紧贴着。虞昭慌了,连忙扑腾着水拼命挣扎:“不舒服,你放开我!”
“不做什么,不做什么!”楚子凯连连出声哄,将虞昭的手按住,面对自己把持不住的欲望,有些窘迫,连忙拿起药瓶子给她看,解释道:“我给你揉腰,你昨日不是哭着喊着闹腰疼吗?”
虞昭半信半疑看着他,最终还是选择相信,红着脸安静下来,手被他拿住引导着又环上他脖颈,好在楚子凯守住了承诺,忍着火真的是揉腰,什么也没干。
虞昭逐渐放下心来,心安理得享受着,又将眼睛眯上打盹。
逃得了身子,却在管不住楚子凯的嘴,只能无可奈何默默忍受,被楚子凯以言语调笑:
“都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了,昭昭还羞成这样。昨晚也是,我看你平日嘴上逞强起来一套一套的,第一次见我时,十四五岁,就放出要去花船那样的话。现在见识了,以为多厉害呢,那手脚却生涩得跟什么似的,不过不着急,许多事情,为夫以后还得慢慢教你。”
虞昭本打算闭上眼睛就不理他,听了他嘴里的那些话,羞得忍无可忍,睁眼拿手捂住楚子凯的嘴。
捂不住,楚子凯变本加厉,含含糊糊继续道:“好,不急眼,不学就不学,反正昭昭身子娇软,天生滋味就让朕食髓知味。”
吐出的字眼越来越露骨,让虞昭恼羞成怒,用力推开他,想往岸边游去,楚子凯迅速追上抱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