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许胡来!现在不行,不若……每日晚上我也不许你了,你自也回你天子殿就寝去!”
“哈哈哈哈哈哈昭昭干什么呢,朕就脱个衣服,又不对你做什么,”
挑逗得十分成功,楚子凯见虞昭犯傻炸毛,愉快笑了好大一阵,手上解扣子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下,一件一件把外衣拨开,又把里头的寝衣潇洒也敞开,亮出胸腹给虞昭看,解释道: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肚子里就算装了东西,也不一定非要鼓起来,此后别在胡思乱想了,你瞧瞧我就知道了,眼下不也装了一肚子的东西吗?肚子也不会鼓!”
“什么?”
要说女子的肚子能孕育孩子世人皆知,可这男子的肚子里能装下什么名堂,虞昭闻所未闻,故听了楚子凯十分认真说出来的这话后,一头雾水一脸不解,呆呆看着他袒露出来的紧实有型的肚皮,看了半天,也不明所以,只能求问:
“陛下说你……这肚子里,是装了什么东西吗?怎么可能,那装的是什么啊?”
楚子凯强忍着笑意,往床头一躺,让赤(果)裸(果)裸的胸腹展现更加一览无余,后一脸神秘地朝虞昭勾了勾手,示意让她靠近自己,引诱道:
“来,过来,夫君肚子里的东西,只有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且你靠得越近啊,这肚子里的东西就越多,你凑近来细探一探,一定会探得见的。”
世上竟有这般玄乎的事?虞昭心底是不大信的,但楚子凯做出那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勾得她的好奇心止不住的发痒痒,却把持着谨慎不敢放下,敌不动我不动,还是坐在原处不敢靠近他。
纠结再三,虞昭见楚子凯神色里的正经并未垮下,警惕心慢慢被打消了些,终于耐不住兴趣了,慢慢爬过去,在他身边躺下,撑着手凑近,目不转睛打量着他的肚子。
左看看又看看,虞昭快把楚子凯的肚皮都望穿了,依然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什么越凑近越多,眼下都凑得快贴上去了,不还是与平常一般,就那么几块格子肉嘛,根本就不似楚子凯说的那么神奇。
“别光看着,你摸一摸,一定有,”
正当虞昭寻不出个究竟,抬头想横眼指责楚子凯做弄自己时,楚子凯见机又发话鼓捣了,后也不问虞昭愿不愿,就主动去拉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继续道:
“你敲一敲,侧耳听一听,实在不行再按一按,一定有,我自己都觉得它现在在肚子里翻涌得厉害呢,你一定见识得到……”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被吊胃口吊得快不耐烦,但虞昭还是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太强烈,虽语气不好气,但行为还是任由楚子凯差遣,听话地拿手去瞧一瞧按一按,又把头附上去仔细听,依然未果,抬头怒问:
“不许卖关子,你自己告诉我,到底是……”
话才说一半,虞昭忽就觉得身下一悬空,顿时周围景象天旋地转,但托住自己身子的那个力道虽然极迅速但也极稳当,她都不曾来得及觉得害怕,就已经仰躺在了床褥子上,视线再次稳下来时,眼中只望得到帐子顶上的绣的那一对戏水鸿鹄。
再愣神一秒,映入虞昭眼帘的鸿鹄,就被压在她身上的楚子凯那张因阴谋得逞笑得嚣张的嘴脸代替,虞昭不解楚子凯为何忽然这样做,刚开口想询问,就听十分他不要脸地回答了她方才的问:
“昭昭真是傻乎乎的,这都猜不到啊,夫君对着你时,肚子里还能有个什么呢,自然就是怀了一肚子坏水啊哈哈哈哈哈!!”
“烦人,放开我!”
听了楚子凯自舍脸面的荒唐话,虞昭第一反应是想笑,可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境地,是被他制在身下动弹不得后,就笑不出来了,急切地想要先脱身在说,试着挣扎了两下,发觉却是根本无力阻止身上那人耍无赖。
“都说了,昭昭让我这一肚子坏水翻腾的厉害,我不管,你得帮我平息下来!”
争了两下无赖嘴后,楚子凯乐意见虞昭憋笑憋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下甩开了身上宽松敞开的衣服,放开了手脚上去缠住她死命非礼,虞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下别说是肚子了,全身上下从头到尾都栽进去了。
力气薄弱,虞昭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楚子凯把自己豆腐吃透,总算因羞极而薄弱了脾气,闭目抬手,只顾捂住了自己羞红的脸,再不敢去看楚子凯大白天作孽,更羞得拿不出脸去发话劝说他了。
“还那般小气吗?以后夫君再亲你肚子了,还敢发脾气逞凶吗?”
三两下就把这人收拾服帖后,楚子凯尝尽了甜头,心情里的愉悦更甚,复一边得意洋洋的笑她,一边伸手,想去拿开虞昭挡在脸上的手,拨动几次未能成功,索性就放弃了,俯下身子搂住了她,贱坏贱坏地问道:
“就那样好奇啊,可见识到了?我这一肚子坏水被昭昭看过了,你觉得如何呢?”
本虞昭羞慌无措不愿作答,可楚子凯不放过,一直在她耳边再三问个不停,虞昭不堪其扰,躲不过了,只能闷锤了她一下,又闷声恨了一句:
“还能如何,你厉害得很!肚子里的坏水都浸进了骨子里……”
却见楚子凯脸皮厚,全然把这声音弱弱的骂当成了夸赞,连忙回复:“哈哈哈哈哈,夫君没那么好,昭昭真是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