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都昊阳城百姓们没受到祭天地的影响,街上依旧有许多人来往,人声叫卖吆喝声仍是非常的热闹。
此次去灵台山祭拜天地一事,丞相带着自己的嫡长子前去,将小儿沈疏留在府中。
一时间老子不在,儿子称王。
此刻沈疏一身红衣坐在城中青山居里听面前几个姑娘弹琴,一曲凌妃怨弹的婉转心弦,人听之动容闻知落泪。
沈疏抬一抬眼透过琴声去听门外的敲门声,确定了是有人在敲他的门,他挥挥手示意几个姑娘停下。
“敢问里面可是沈疏沈公子?”门外一道声音传来。
门里沈家的下人在接到自家公子授意后回道:“正是。”
门外的人又说道:“我家主人想见一见沈公子,不知公子可有空闲?”
“开门见人。”沈疏坐在椅子上淡淡说道。
这青山居向来是达官贵人来的地儿,不知道外面要见他的这个人是谁。
红木门被应声打开,现在前面的是个三十左右的男人,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从两人衣着打扮上看,先前说话的人是前面这个人,后面那人一身华服,看起来才是主人。
一主一仆两人,下人见门打开先让出路让他身后那人先进来,而他则是负责再把门关上。
主人是个年近半百的胖男人,男人脸上肉态,正是这种体型给容易给人带来温和好相处的感觉。
沈疏起身行礼:“沈疏见过定国君,定国君找我有什么事?”
这位定国君是当今皇帝陛下唯一的一个哥哥,破例被封为定国君,虽然被封君,可他手上权势却小的可怜,所有人都知道定国君不过一个没用的头衔。
定国君憨厚的笑了笑,他走路极慢像是一步一步往前挪一般来到沈疏身边坐下,他才慢慢说道:“本君有求于沈公子,不知道公子愿不愿意帮忙?公子若是帮忙,里面获利可是公子想象不到的。”
定国君没等沈疏反应过来竟说了许多话,等他说完,沈疏才开口问道:“定国君想要求我什么事,如果是沈疏力所能及,那一定帮。”
“本君已经算过了,只有沈公子能做,换了旁人都不行。”定国君一笑,他的的一双眼就像陷进肉里一般,一会儿又被放出来。
这位定国君平日跟少外出走动,他为人低调,低调到什么程度,当初夺皇位,这位定国君硬是没有半点动静,人家发动病变,他房里睡的香。
只是两人平日几乎没有联系,这位定国君怎么会有求于他?
沈疏想不明白,于是问:“您要让我做什么?”
定国君又笑了笑,他的眼睛再次陷进肉里,一会儿才出来。似乎是椅子太小,他不舒服的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