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杀死,教主站在原地苦笑看着双手泛出的红雾,她原以为她不修炼落花生这种邪门功法就不会再受其戕害。
她深陷其中不自知,自小修习的功法早就刻在骨髓里,即使换了副身体,照样每天夜里她睡着时分会自行修炼这邪功。这功法确实邪门,不知道东方槊那老头子失踪是不是也和她一样死在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了。
这功法据说的东方槊在一处秘境中发现又被他创造,身为那老头唯一的传人,她自小修习落花生,也落得个闭关而死的下场。
不过倒算是用上了,也没必要再计较。
教主看着周围倒下的几十个刺客,即使这些人没有即刻死掉也已经失去了逃生的能力,等着被她收割性命而已。
“你......别过来。”刺客目眦趴在地上拼命向远处爬行,身后的脚步声就像催命符一样。
教主提着树枝缓缓朝着还活着的刺客走过其,补上一下,没用多少功夫人便杀的差不多。
周遭树木之间充斥着浓烈的血腥气味,空中血红色的雾气逐渐下沉却没有即刻消散开。
教主皱了皱眉折了手边几根草将她身边的血雾驱散开,却还是弄了不少在脸上身上。
她嫌弃的叹了口气,将所有刺客解决完后,她蹲到晏修面前。
这位晏大人竟没有昏死过去,功夫不错,上次被她轻易挂在城门上难道是装的?
“你是谁?”晏修对着十公主问出他心里早就有的疑惑,十公主不可能会这么邪门的功法。
在他印象中这种血气为质的邪性功法着世上只有魔教才有,数当年魔教教主东方不归修到极致。
想到前段时间十公主对不归魔教调查,晏修想了许久仍旧没想通其中关窍,究竟是眼前的人不是十公主其人,还是说是公主背地里逐渐的邪门功法。
他无法当下断定。
晏修跪在地上唇角缓缓流出一串血水,如果不是他及时意识到情况不对用功法护住心脉,怕他也会和当场惨死的刺客一样,死的难看。
“我是谁?不过一会的功夫,大人难道忘了本宫的长相?”教主蹲在晏修身前,仔仔细细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晏修艰难扯出一个笑道:“殿下说笑了,臣怎么会认不得殿下,臣只是不认的殿下的功夫。”
“是吗?原来博古通今晏大人也有孤陋寡闻的时候。”教主笑道。
晏修不认识,她不是不可以谎称是十公主私底下所学,可一旦回到皇帝身边,那她将彻底暴露。
她可以不回去,却不相信皇帝会让十公主的这具身体一直放在外面,注定皇帝会派人来捉拿她。
所以晏修也要死。
想到这里,教主幽幽叹了口气盯着晏修又说道:“可惜了大人这张脸,本宫......”
教主吸了口气,双手已将摸到晏修脸上,温凉的触感,她捏了捏晏修脸上的骨骼发现骨相也是极好,真是可惜。
她忍不住道:“大人放心,等大人死了,本宫一定会把你的这张脸剥下来制成面具,天天观赏。”
晏修呼吸一滞发觉根本挣脱不开公主的手,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更让他心中一瞬间笃定眼前的人极可能不是十公主。
他咬紧牙关嘴唇颤抖的说出:“殿下以前乖巧可爱原来的装给臣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