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刻给我传信昌荣号大掌柜来西北,记住要快马加鞭”她现在不缺钱了,但她一直记得当初没钱窘迫,等她能赚到钱之后,她就喜欢上了赚钱后将钱拿在手里的那份感觉,手里有钱心不慌。
“不用传信了,白影哥哥早就在边城开分号了,您需要人立刻就能传过来”昌荣号能够做到掌柜的人,都是她们昔日的老人,能力先不说,但绝对忠心可靠。
“果真..那真是太好了,快..你快去将人喊来”
去传话的人很快就带着人回来了,这个时候韩娇娘才明白她要做什么,在一边听着她们说话,听得她眼睛一闪一闪的发亮。
已经打定主意要参一笔了...
甚至可以想象到,等这个山庄群建好之后,边城将会何等的人气兴旺,商贸发达..
对白泠更是服气,她一开始只想到那里风水是药材的产地,却没想到那个地方风水能够培育出这般的奇珍药材,自然也是能够养人的,这里建皇家别院不合适,可那些世家或者富贵人家的别院却很合适。
一旦世家在这里购买了别院,那对边城的边防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基本一条就是,绝对没人敢克扣西北军的粮饷。
师徒两说干就干,画图纸,购材料,忙得热火朝天的,祁瑾霖乐得她们安分守己,天知道就这几天的时间,他这边已经拦下好几拨人了。
这些人各方势力都有,且都是死士,他甚至分不清,这些人究竟是为药谷的事而来,还是为哪黑火药而来。
定王世子的谋士对着师徒两也是服气,做下那般大事,居然还能没事人一样,每天乐呵呵的,一点不发愁..
这要是换个人,不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就战战兢兢深怕被人寻仇了..
可反过来一想,要不是有这般胆子,也做不下这样的事!
京都,太子跟凌家几乎是同时收到西北的来信,祁煊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足够好了,毕竟有个能折腾的女儿,心脏不好容易英年早逝,可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他还是差点没一口气没上来,年纪轻轻就厥过去了。
“殿下..”太子府詹事禾木辉吓了一跳,赶紧将人扶住,等太子缓过气来后来问“殿下,西北来信说了什么,公主又闯祸了?”
不怪禾木辉这么问,天知道自从他们这位小主子有消息后,他们一年大半的时候都是在位小主子擦屁股收拾烂摊子。
“你看吧”祁煊心脏是受到了冲击,可是这冲击并不是针对女儿的,是一种后怕,还有担忧..
成千的死士,那等于一个小营了,这要是放出来,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他不用想都知道,担忧的是,女儿的师父这么不管不顾的直接挑了人家的命脉,对方岂能善罢甘休。
更为无语的是,她深怕别人不知道是她所为,还跑去看人家的知道后的反应,然后被打成重伤逃走,这是什么样的胆子,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那黑火药的事,就算他们在西戎一战后下了封口令,可传出去是迟早的事,现在又来这么一出,只怕已经瞒不过去了、
这样一来势必有更多的人盯上女儿师徒两个..
禾木辉看完信,嘴角猛抽了一阵..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位小主子跟她师父了..
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人,挑了事,你不想着逃跑,还跑去看热闹,差点丢了命不说,也等于直接告诉人家,就是我做的,你来找我呀。
她是生怕别人找不着她,或者找错人寻仇,又或者说纯粹就是日子过得太安生了,想要找点刺激?
这事他不好说,至于另一件事“殿下,定王世子信中说的另一件事,您的想法是?”
“这件事交给小澜儿自己处置,她会处理好的”认真说起来,他除了女儿刚出生那会,跟女儿朝夕相处,之后到她长大,他不是在外奔波就是镇守边境,一年都见不到女儿几面,可她对女儿的信任却是绝对的。
同时也是愧疚的,毕竟当年女儿才那么小一点,就一力扛起了他们家在京城的一切事物,要不是女儿跟她师父运筹帷幄,他们一家人根本没有今天。
禾木辉惊了一下,斟酌的开口“殿下,这事不是小事,交给公主会不会..”他是东宫的属官,自然一切以太子的利益为主,哪怕这人是太子的亲女儿。
天家的亲情还薄弱了,不怪他担心..
祁煊扫了禾木辉一眼,只一眼就让禾木辉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顿时明白,他们的小主子是殿下掌中朱砂痣,碰之不恕,伤之必死。
祁煊因为禾木辉刚才的话,不想再跟他说话,让人传了东宫的另一位属官过来商议,那人来了之后见禾木辉一脸菜色,一脸莫名,这是怎么了?
难道出大事了?
等他看完信,心中一叹,确实出大事了,不过他真心佩服他们家小主子,这干的事,一件比一件惊天动地的,往往不动声色的不是帮他们打开某件事的口子,就是帮他们吓唬吓唬那些老东西,这事一出,那些老东西得乖一阵子了。
“殿下,咱们家小主子牛掰了呀,不动声色就帮您除了这么大一个隐患,虽说那些人会盯上小主子,可咱们不怕他们动,一动总能找到蛛丝马迹,然后一网打尽”上官嗍嘿嘿一笑,笑的眉眼都咪成了一条缝。
“再说了,真当咱们小主子是病猫呢,她身边的白氏兄弟个个都是各种好手,只要敢去,谁死谁伤害真不一定”
上官嗍的话让祁煊心情大好,赞同的道“你说得不错,小澜儿可不就是本殿下的福娃”
“可不就是这话,先是制出松烟墨跟宣纸,让市面上天价的笔墨纸砚再也不是可望而不可即,咱们朝廷也再不用被世家遏住喉咙了,后又是救师父,阴差阳错的灭了西戎的野心不说,那直接让西戎成了史书上的一行字”
上官嗍说的时候,看了一眼一边的禾木辉,可对方根本没看他,心里叹息,这个榆木脑袋,先不说殿下心里这位小主子的分量,就办的这些事,还不值得你抛开男女?
公主怎么了,真是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