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和二丫拿着手帕看了又看,眼里惊艳:“真的好漂亮呀,这样的绣花很针脚,拿出去卖的话是很贵的!”
闻言,陈翠一脸的骄傲。
把帕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收起来,陈翠开始写回信:“娘这边一切都好,生意也小有起色,你们不必再寄信过来了,留着自己存着花。老大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妻子和小妹,等这边稳定下来了之后,会把你们接过来小住几日。勿念。”
写完了之后,吹干了上面的墨迹,陈翠把信装到了信封里面,回过头的时候,发现老二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呀!”陈翠惊吓出声,“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
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
“娘……”莫县讷讷开口,“你什么时候学会认识字和写字的呢?”
莫县其实很早就有这个疑问了,只不过那时候一直很忙没有时间,渐渐的已经忘记了,直到今天看见陈翠笔走龙蛇的时候才又想起来。
他的娘亲,本来是一个尖酸刻薄,大字都不认识一个的市井妇人,就算做生意的这段时间,一边做生意,一边忙着学习,这字没个三五年的功底不可能写的出来。
陈翠眉眼里带着大家的慌张,她该怎么解释呢?
她其实并不会毛笔字,只不过在现代的时候,钢笔书法还不错,所以到这里只要笔比较顺手的话,字还是能拿捏的很好的。
“还能是什么时候!”陈翠指了指的头发,“没看到你娘头上的白头发了吗?那都是日日夜夜的养活你们几个操劳的,这么大的压力在我的身上,什么事情我学不会?”
莫县脸色一红,不再说话。
“行行行。你赶紧出去吧,我还有事!”
把人关在了屋子外面之后,陈翠才松了一口气,差点就穿帮了。
然而回过头看着桌子上面的信封的时候,心里腾升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赛翰翮隔两天就要给自己写一封信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所以陈翠也从来都没有回过。
算算日子,距离上一次送回来的信已经有七八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出事了?
来不及多想,陈翠赶紧掏出了自己怀里面的塔罗牌开始占卜,在看到结果之后,尽管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吓了一大跳。
“大凶……”陈翠喃喃,“怎么会这样……”
好在塔罗盘上说的大凶还有一段时间才会成真,可从赛翰翮这么多天没有给自己递消息来看,他也肯定遇到了困难。
陈翠再次拿出了纸张,开始给赛翰翮写信:“我不知你遇到了什么困难,请尽快想出解决之法,否则会有血光之灾,脱险之后一直到月底,切莫出兵,守株待兔即可,还要慎重身边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