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妙当然得提前做好准备了!
可是她没想到,这次竟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两个人在病房里吵架没关门,孔妙妙无言以对的时间,病房里难得安静下来,他们两个清楚的听到外面护士的议论声。
“刚才进去的那个是夏向晨吧,真看不出来,还和孕妇动手,栽赃到妻子身上,呸,恶心!”
“你懂什么,裴家财产那么多,他能甘心净身出户?”
“前段时间网上都是骂裴音的,现在想想,人家才是最无辜的一个!”
“还好意思住特护病房,真不要脸!”
夏向晨忍无可忍,他不要脸,可也受不了别人几乎是明目张胆的指责了。
他走过去把病房的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和探究的视线,仿佛这样,就能让事情回到没发生之前。
然而他没发现,走廊里突然就没有了声音。
他刚想去和孔妙妙算账,病房的门被人缓缓推开了。
“我们没按铃!”夏向晨听到声音,一脸暴怒的回头,却在看清楚来人的一瞬间,愣住了。
“你怎么来了!”
裴音的墨镜拿在手里,秘书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警惕的看着夏向晨和孔妙妙,就像防贼似的。
“别这么防备,孔小姐流产,我还没有来看过,实在是失了礼数。”
裴音在孔妙妙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对着夏向晨一抬下巴,像是施舍一般,“坐!”
夏向晨鬼使神差的在孔妙妙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听裴音的话?
可是他都已经坐下来了,再站起来又不太妥当。
夏向晨陷在纠结的情绪里,一时间如坐针毡。
裴音好整以暇的欣赏两个人的忐忑,转动着墨镜腿,微笑着问孔妙妙,“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她的话提醒了孔妙妙,孔妙妙的眼神恨不得立刻吃了裴音。
“你陷害我!”
裴音双手一摊,“怎么能是我陷害呢?好像在家里安了监控的人不是你,打了你的不是夏向晨一样。”
“我只是稍微动动手指,把监控拿出来用一用,有什么不对吗?”
孔妙妙的身体还没法动,夏向晨先坐不住了。
他站起来,朝裴音扑过去。
“贱人,你不让我好过,我现在就弄死你!”
他人高马大,站起来非常有压迫感,裴音坐在原地,简直像是误入狼口的小绵羊。
然而裴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抓起手边的茶杯,直接朝夏向晨扔过去,直接砸在夏向晨的膝盖上。
夏向晨吃不住疼,惨叫一声,在裴音面前跪下去。
他不知道裴音是怎么办到的,膝盖疼得像是碎掉一样,根本就站不起来。
裴音这才站起来,慢慢走到夏向晨面前,抬脚把夏向晨踢倒,一脚踩在夏向晨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凭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