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龙瞿就不同了,作为李唐三皇子李琥的得力手下,他们夜枭经常会与玄阳魔教有交集,也清楚玄阳魔教是怎样一个可怕势力……
这是一个绝对能在整个南域称尊的可怕魔教,就龙瞿所知的高手就多得数不清,几乎囊括李唐及周边的所有黑道邪修,甚至南域许多黑道势力。
而龙瞿不知道的,更多!
因为李唐的玄阳魔教,只是分部而已!
其总部,据说更加可怕,在天下九洲都有分部,没有那个地方是玄阳魔教触及不到的,据说甚至就连佛道儒三教都有玄阳魔教布下的暗桩!
没有人知道玄阳魔教的真正实力,究竟拥有多少教众、多少高手!
更没有知道其总部在哪里!
这是一个越与它接触,就约会觉得它深不可测,恐怖可怕的魔教势力!
所谓的九阴魔教,甚至一些一品黑道势力,在龙瞿看来根本比不上玄阳魔教!
在龙瞿看来,除了佛道儒三教的顶尖势力之外,可以说玄阳魔教如果真的想针对什么势力,那么那个势力注定就会覆灭。
天书神院就是一个例子,看似他们与玄阳魔教斗了个旗鼓相当,实则只有龙瞿等人清楚天书神院斗的,只是玄阳魔教在天下九洲中的一个小分部而已!
所以龙瞿很难相信,区区一个才刚晋升为八品势力的秦沐风怎么可能会是玄阳魔教的圣使?
他有这个实力?有这个能量?有这个资格?
但这令牌也的确是真的,因为龙瞿见过不少玄阳魔教圣使,也见过不少这个令牌!
而且龙瞿也知道玄阳魔教绝不会允许令牌落入外人之手,一旦丢失就会派高手追杀取回。
此时此刻,满脸凝重地龙瞿向相不鸣更加仔细的解释了玄阳魔教的可怕、
而虽然早就知道玄阳魔教不简单,但却不知道玄阳魔教竟会如此可怕的相不鸣。也是被吓得脸色开始发白起来:“当真……当真是如此可怕?”
“只有更加可怕!相二哥,这么给你说吧!玄阳魔教能在我李唐为非作歹可不是他们对朝廷上交什么好处,和朝廷勾结,而是我们朝廷都不敢管!就连我们三殿下,在拥有这种令牌的人面前都不敢自称本殿下!因为拥有这种令牌的人,在玄阳魔教拥有着圣使身份!”
“这……”
相不鸣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继续看着秦沐风手中的令牌,结结巴巴说:“你的意思是说……”
“这令牌……的确是真的!之前我与玉阳子大人应前往覆雪客栈,那里便又一位玄阳魔教圣使,手中的令牌和这个除了颜色之外,基本一模一眼!而且……”
说到此处,龙瞿突然将话声放低,无比凝重说:“而且玄阳魔教的圣使令牌的确不止一种颜色,更重要的是我听玉阳子大人和那位玄阳魔教圣使谈话,得知玄阳魔教的确派遣了一位堂主来到此处,好像也的确姓应……”
“那……那这小子莫非是投诚了玄阳魔教,成为了那位应堂主新安排的圣使?若真如此,这可如何是好?咱们是打,还是不打?”相不鸣面色纠结,隐隐带着畏惧之意问道。
“令牌虽然是真,但这小子说的话却未必是真。不过为了谨慎起见,咱们还是先别冒然动手,等向玉阳子大人请示之后在做行动吧!”龙瞿沉声道。
相不鸣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和龙瞿抬头再次望向秦沐风。
不过这一次……
两人的脸上却不是之前的冷厉之色,而是绽开了彷如初秋盛开的菊花一般的笑容,而两人对秦沐风的语气和态度,更是直接大变,不但没有之前的煞气腾腾,而且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