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赫冉气的当时就冲着宫云泽吼道:“你亲爹怎么那么坏。”
宫云泽都无语了:“你有气冲我撒什么,跟我又没关系。”
玉止颜道:“别吵,现在应该研究这件事该如何解决。”
说完,他就看向宫玹夜。
宫玹夜道:“元家一家老小被判斩刑,为夫不能看着。”
玉止颜一听顿时瞪大眼睛:“什么被判斩刑?那元大人可是好官。”
宫玹夜点头:“为夫自然知道,就连为夫少年的几位师者也都在斩刑之中。”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
宫玹夜道:“他何尝不是在逼本王先动手,这样他就有机会将本王拿下。”
玉锦华道:“既然我们不能公然救人,另辟蹊径。”
所有人都看向玉锦华,等着玉锦华赶紧说说他的办法。
玉锦华道:“反正天下大乱,各个地方都在爆发义军出现,我们自然也可以多弄出一个义军,以义军名义救人。”
“可义军总要有个出处。”
义军对于宫玹夜来说并不算事,可是义军的出处是个难题。
玉锦华看向玉止颜道:“鹭洲曾经遭受水灾,只要将当年皇上冤枉我父亲之事说出来,鹭洲水灾乃是当今皇上故意而为,鹭洲义军的名头就可打响。”
玉止颜一听也觉得对,她说道:“王爷,我父亲含冤这么久,也应该洗去身上冤屈了。”
玉晟没有说话,不过鹭洲水灾一直是他的污点,更是他致死都无法释怀的事情。
那可是上万条性命,皇上就为了冤枉他而如此,简直令人心寒。
宫云泽有些尴尬,他坐在这里心想他是走还是不走么?
好像听别人议论自己的父亲,不太好,可是他又害怕父亲的结局真的凄惨。
他才插话进来:“如果我父皇能够及时改正呢?”
玉止颜仿佛在听一个笑话,可这又是宫云泽认真的问话,所以她不能不重视。
宫玹夜实在太了解当今皇上了,想让他改,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过有些事必须宫云泽亲自去尝试,他才知道撞了南墙要回头。
于是道:“如果他肯悔改,本王保证这天下太平,反王也会被清剿干净。”
“那皇叔的仇?”
宫玹夜十分肯定认真道:“为了家国社稷,本王的仇自然可以放下。”
玉止颜愣住,她知道这仇恨在夫君心里有多深,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这下不是臻赫冉走了,而是宫云泽收拾好一切东西,第二天直接斩钉截铁的离开。
一大早,玉止颜送王爷上了去军营的马车,还在念叨:“王爷,也不知道小六会不会有事。”
宫玹夜不悦:“当着本王的面关心别的男人,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玉止颜娇嗔他一眼:“那不是你侄子么?”
“儿子也不行,在为夫面前你只能关心为夫。”
玉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