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响起了狗子的道谢声,余诺站住了脚步回头看着狗子。
“算我没说。”狗子说。
“这还差不多,臭小子居然学会跟我客气了。”余诺叨叨了两句,然后才出了门。
对于大于庄村的村长许海潮,余诺此前可是把他查了个底朝天,他的儿子,闺女都是干什么的,都很清楚了。
余诺要想搞定许海潮跟吃饭一样简单。
余诺开车去了许海潮的家。
把车停好,进了门,喊了一声:“许村长,在家吗?”
“谁啊?”许海潮在家里穿的很随便,跨带的背心,大裤衩子和拖鞋,从屋里出来,看到站在院子里的余诺:“你是谁啊?”
“哦,你是村长吧,我是余诺,就是来找你的。”
“吆,余老板啊,赶紧屋里请。”许海潮确实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余诺会找到他家里来。
既然来了,那他就得盛情招待,毕竟余诺的名声在那里摆着呢,不管是在县里还是在镇上,那都算是名人了。
余诺进了屋。
不愧是村长啊,屋里的家具都是很新潮的,牛皮沙发,29寸的大倍投的电视,空调,洗衣机的什么这些很多老百姓家里都没有的家用电器,在许海潮的家里都有。
“余老板,请坐。”许海潮泡了茶,给余诺倒上茶水:“余老板,你来找我有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听说徐村长的大儿子在普阳县的太平街上开了一家歌厅是吧?”余诺问。
“嗯,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许海
潮有点摸不透余诺的心思了。
“我跟太平街上的老虎挺熟的,他说你儿子的那家歌厅开着也没有什么生意,开不开也没什么意思了。”余诺淡淡的说。
听到这番话,许海潮微微皱眉,他儿子的生意他当然知道,生意好的不得了,不少赚钱的。
余诺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我还听说,你小女儿在县里开了一家饭馆,生意也挺好的,就是店里的老鼠有点多,卫生局正准备去查查看呢。”余诺又补充了一句。
这话说完,许海潮总算是明白过来了,玛卡巴卡的,余诺这是来找麻烦的:“余老板,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
“哈哈,张成奎是我兄弟,你说呢?”余诺站起身,冷冷的扔下了一句:“敢动张成奎的人,我余诺是不会放过他的,许村长,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说完,余诺大步走了。
许海潮也寻思过味来了,他昨天去把张发福的修车铺和他媳妇的理发店给撵出去,今儿个余诺就来了,表达的意思也很明白,就是要对他的儿子和女儿的店面动手了。
老虎这个人,许海潮知道,听他儿子说的,那是太平街的一霸啊,还有卫生局,那就更不用说了,余诺在县里呼风唤雨的,什么人不认识?
“唉!”许海潮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默默的点着了一根烟,他知道了张发福家的修车铺和理发店他是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