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娘娘,你可还记得之前给民妇的那个名叫玉参汤的方子?
民妇已经用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了,那个女人也咳疾而死……然后民妇又用在了那个贱女人的女儿身上,可是那个贱女人的女儿也不是个好惹的,竟然强迫民妇饮下了大量的玉参汤……”
竹夫人说着说着,掏出袖中的手帕擦了擦眼角,“民妇心中实在是忐忑,想来求个玉参汤的解药,能够将身体内的毒素去除……”
尉迟彻听竹夫人说完,心中有些猜测。
竹夫人说她已经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试验过了,那个女人也确实因为咳疾而死…而现在她在那个女人的女儿身上用药,也就是在蕊儿身上用药。
既然如此,那个女人难道,是蕊儿的母亲……尉迟彻心中暗想道,不禁捏了捏拳头。
竹夫人真是狠毒无比!
她不仅害死了蕊儿的母亲,还要接着害蕊儿!
尉迟彻看向竹夫人的眼神闪了闪。
竹夫人浑身一抖,还以为是韵娘娘的威压让她有些不适。
“解药?本殿主向来只施毒,从不解毒。”韵娘娘淡淡说道。
竹夫人脸色一白,追问道:“没有解药?可是我……”
韵娘娘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你的生死,与我何干?”
竹夫人愣了愣,“可是,曾经是我救了你……”
韵娘娘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那张药方,让你过上了你想过的生活,难道还不够么?”
竹夫人默然,薛怀蕊的生母死后,她的确过上了她想要的那种生活。
虽然名声上不是薛夫人,但是实际上,薛府的下人都把她当薛夫人对待。
就连薛怀蕊,此时也已经中毒颇深。
“韵娘娘,若是一个人每月用这药方两次,用了两年……”竹夫人轻声问道。
“按照这般,那这个人必死无疑了。”韵娘娘随口说道,紧接着又道:“着两条人命,足够还你当初救我的债了。”
韵娘娘说完,走到了丕木的身边,搂着他的脖颈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背靠着丕木的胸膛,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了下来。
丕木环抱着韵娘娘,像是抱着一个娃娃一般,尊敬且小心翼翼。
“师父,你何必与她说那么多呢?杀了就罢了。”丕木看着韵娘娘,嘴中满是讨好之意。
竹夫人浑身一紧。
“你呀,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哪里还有……”韵娘娘说到一半,把话咽了下去。
她若是将后面的词说出来,那眼前的这个妇人是真的活不了了。
“你退下吧。”韵娘娘娇声道,只是小手揽着丕木的手臂,放在了她的怀中。
她眯上眼睛,念着竹夫人曾救过她一次的面子上,娇哼道:“以后不必来找我了,我们从此以后恩断两决,再无关系。”
竹夫人看着那个衣着清凉的韵娘娘,坐在丕木身上的时候整个大腿都裸露了出来。
“是……”竹夫人低头说了一句,心有不甘,但是却只能忍下,默默地退了下去。
尉迟彻看着下面坐在椅子上胡来的二人,面上却是一片凝重。
那个女人说,她只施毒,从不解毒……从此推断,这个韵娘娘应该在用毒这一方面有些手段。
尉迟彻心中思量,突然间想起了起初在茶水摊子的时候,那位热心大娘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