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策在一旁无奈,方才钟离浅被韩夫人一推,直直落入萧寒的怀抱,他便抱着她,不愿松手。
钟离策凝视一眼萧寒,行礼,“萧王爷,麻烦你带浅浅回府!”
“回什么府?今日话说不明白,谁也别想走!”韩夫人厉声道,随后,冲门口侍卫递了一个眼神过去,示意将门口堵死。
“钟离策,你错就错在太偏爱你与别人生的女儿,若当时将瑾儿嫁入萧王府,如今入宫的不正是这狐媚子,那皇上本就倾慕于她,瑾儿和萧王爷也十分般配…”
韩夫人将旧账重提,冷眼瞥了一眼柔弱的钟离浅,嘴唇扬起阴冷的笑容。
她话还未说完,萧寒忽然打断她的话,“韩夫人,本王倾慕浅浅,你的瑾儿…还是入宫为好!”
“萧寒,我自幼便对你心生爱慕,你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女人顶撞我娘亲?”钟离瑾眼眸依旧挂着泪痕,听闻萧寒的话,她的心更是如被人挖了个洞一般。
萧寒懒得看她,目光定格在钟离浅身上,将她护在怀中,“浅浅已给足了你们面子,本王可不行,既然贵府不欢迎浅浅,那本王便带她离开。”
他说着,携着钟离浅转身,目光看着护在门口之人,毫无畏惧之色,倏地,似是想起什么,侧头冷道,“韩夫人方才那一掌本王记下了,钟离瑾你的剑胆敢架在萧王妃脖子上,本王也记下了。”
说罢,他面色一冷,携着钟离浅阔步走出殿内。
每走过一处,便带着冷风,他阴鸷的双目凝着守在门口之人,侍卫许是有恐他的身份,更有恐他阴冷之色,纷纷让出一条路。
出了钟离府,秦圳不知和何时已将马车运到门口,钟离浅微微勾唇,心定了下来,她抬脚正欲上车,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她。
转过头,果然,钟离涛跟了出来,他先是向萧寒行礼,“萧王爷莫要怪罪,妹妹和我娘方才在气头上,我代她们二人向王爷道歉。”
随后,他目光含着心疼,凝着钟离浅被那那一侧的脸,通红中已泛起血丝,“浅浅,这几日你莫要来府,以免再受伤,回去找颗煮熟的鸡蛋揉一揉,会消肿…”
萧寒眸色一变,煮熟的鸡蛋揉一揉,会消肿吗?
待他们二人走后,钟离瑾凝着空荡荡的走廊,擦拭眼眸的泪水,冷冽的眸子里透着阴狠,自言自语,”不就是嫁入皇宫吗?有何不敢!”
韩夫人走到她身边,“瑾儿,你天生无语拘束惯了,哪里能适应那皇宫的礼节?”
钟离瑾狠辣的目光并未看韩夫人,而是咬牙继续道,“钟离浅,萧寒,今日之辱,定会叫你们加倍奉还!”
“都是自家人,你何必步步紧逼?”钟离涛送走他们二人,瞥了一眼钟离瑾,他真想不通,她为何要处处针对钟离浅。
“她夺我爹,夺我哥,夺我心爱之人,现在又将我逼入那深宫冷院之中,我为何不能逼她?”钟离瑾眸子里满是怒火,“我才是钟离府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