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渊回头,架着马朝遥知知走来,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缰绳,带着她的马儿朝前走:“我带你溜一圈。”
还不待遥知知点头,她身下刚刚还瑟瑟发抖的马儿,如今屁颠屁颠的任郯渊的牵着跑。
颇有一种让他往西绝不往东的模样。
“凭什么,这马欺负人。”
凭什么她让她走就不动。
郯渊抓着他,他乖的像孙子一样。
你礼貌吗?这马?
系统996:“这不是欺负你,这叫血脉的压制。”
郯渊转头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笑,对她道:“要想让一样东西听你的话,一让他信你,二就是让他怕你。”
“二者得其一,没有你驾驭不了的东西。”
他的意思是,在这世间能包容你,臣服你的人,除了爱你的人,便是弱于你的人。
“驾!”
坐下的马加快了速度。
遥知知稳稳的从郯渊手里拿回缰绳。
若她连一匹马都驯服不了,她也真的没脸见人了。
郯渊见她这一副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模样,便松了手。
成长是需要靠自己的。
将缰绳紧了紧,坐下的马儿明显有些被勒着,开始暴躁这抬起前脚,试图将遥知知甩下去。
可是遥知知依旧将绳子拽的紧,双腿踩在马登之上,任白马如何翻腾都不能将她摔下来。
摔不下来,她就可以开始第二个步骤了。
威胁!
“乖乖让我骑,否则今天吃全马宴!”
白马:w
说完,遥知知也不管它听不听的懂,抬起手,重重的一鞭子。
几鞭之后白马渐渐随从了起来,遥知知控着绳子,跑了几圈下来,越来越有模样了。
郯渊骑着马追上她:“比比。”
“陪君一试。”她是个新手,但是她可不怂。
“走。”
话落,两匹骏马犹如离弦之箭,飞驰而出。
飓风拂过两人的衣盘,墨发红带在身后翻飞,两人在清水绿水之中,肆意横行。
仿佛两人本就是山野之中自由自在的存在。
待惑月几人过来,便瞧见了一黑一红,两人骑在马上,似乎在赛马。
马如流星,人如浮叶,两人酣畅淋漓,意犹未尽。
遥知知回头对着郯渊扬着下巴,颇为骄傲的道:“不错嘛!”
放过,她也不错。
郯渊扬眉,好久没有过这般痛快了:“你也不错。”
从珠坐在马上,悠悠在远处的对二人道:“进山,看谁猎的多,如何?”
遥知知远远的回答:“这算是战帖吗?赢者怎么可以没有彩头呢?”
比赛嘛!
没有彩头多没有意思啊!!
从珠勾唇一勾,她似乎很满意遥知知的话,但是嘴上还是调笑道:“果然是好战分子啊,都已经是老板娘了,还想着我这小属下的东西!”
青蛇:“对啊,老板娘不如拿出点儿彩头,让我们也好有个奔头。”
从珠看了青蛇一眼,心中很是欣慰,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