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别人的东西亦会被你所吞噬的东西反噬。
成功了则罢,不成功消失的便是自己。
强硬吞噬数以百计的恶鬼,纵使有妖丹压制,但是稍有不慎就会被反噬。
每一次都是一场生死博弈,不成功便成仁,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
而此刻的遥知知神识在不停的被冲撞,被拉扯。
痛!
哪里都痛!
像是身体痛。
又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痛。
痛到无法呼吸。
遥知知忽然睁开眼,一片红色挡住了她的面容,冰凉的一条条的东西打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唇上。
她下一批的眨眼,抬手摸上脑袋。
却摸道了一手起伏的纹路。
低头一看红色的衣服,绣着繁密的花纹,她动了动,脑袋,身上都十分的沉重,一层一层的非常正式。
“压轿!”
一道激昂的声音响起。
她身体忽然前倾,正在她快要地方出去的时候,一双手接住了她。
那双手骨节分明,异常的熟悉。
郯渊轻笑揶揄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知知,激动的已经等不了吗?”
“卿卿,我来娶你回家了。”
遥知知抬手撩开盖头,便对上了一双深邃好看的眼睛,眉眼含笑,眉心生花,一身繁重的红衣,衬的他冷艳绝绝,他身后的一切都在他的面前黯然失色。
从前看他一身黑衣,虽有艳色但是却沉稳大气,不怒自威,而如今这一身红衣倒是………绝色。
只是她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忘记她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总觉得这一切太多虚幻。
似乎不应该是这样。
她体内的血液在喧嚣,但是绝不是为了这里。
郯渊将她的手取下,盖头也被严严实实的盖好:“别急!揭开盖头不吉利。”
“知知,我终于娶到你了。”
遥知知随着他的手,被牵着往外走,忍不住开口道:“阿渊,我们这是………”
郯渊低笑两声,转头看着带着红盖头的人儿:“今日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啊。”
遥知知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能吞吐道:“是……是不是太突兀了啊。”
说出口,她倏的皱起了眉头,对,就是太突兀了。
就好像她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她不知道这场婚礼是怎么开始的,她就像是空降。
郯渊:“怎会,这一场婚礼,我自己等了太多年了,知知你是害怕了吗?若是你害怕,我们也可以改天?”
“改天?”
这么任性的吗?
婚礼改天?
“无妨,只要你开心。”郯渊话语声中有些许的遗憾。
遥知知心中一痛:“不,不用。”
难道她又穿越了?
可是她穿越之前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