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谁啊，我会小心的，谢谢唐公子的好意。”

……

不管白天怎样的阳光明媚，到了晚上，夜里的风依旧带着寒意，冷得让人分不清季节。

一回到住处，暗夜已在房间里等候多时，首先就是要汇报近日收集到的情报。

“少主，小的已经知道了百里尘最近的活动历程，需要我向您汇报吗？”暗夜恭恭敬敬地说道，同时观察主人的神情，以免一不小心惹怒主子。

经过暗夜这一提醒，唐凌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周晗月和百里尘在一起的画面，挥之不去。

“我已经知道了，下去吧，继续盯着他。”

唐凌的语气寒气逼人，拒人于千里之外。

“是。”

暗夜依旧是秉承少说话多做事的宗旨，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低气压空间，还不能表现得那么明显。

虽然主子还是那个主子，除了冷还是冷，只是今日的杀气太重，暗夜很久很久没有感觉到了。

“这才是主子应该有的模样，不然如何突出重围，站在顶端……”

暗夜心里默念着这些话消失在了深夜中。

翌日清晨，周晗月一起床就到院子里练功。

现在天亮得更早了些，周晗月能看到很多同她一样勤快的小可爱们。

凉亭里廊檐下的燕子，又飞回来享受南方的温暖了，只是这次的家庭成员不只三两只，而是八九只。

本来像周府这种大户人家，是不会留下小燕子做的窝，毕竟窝下面会有鸟屎，总是清理不干净。

周晗月在现代的时候，曾住过乡下奶奶家。奶奶家还是土房子，可是从来不会把小燕子赶走，所以每年春天小燕子都会带着自己的小小燕子回来。

那个时候周晗月是家里唯一的小孩，她的两个姐姐十来岁，已经可以管住自己不乱跑，所以她的两个姐姐就去城里爸妈住的地方生活，只有她陪着奶奶。

记忆中，儿时的一切都是人生中最特别的存在，对于周晗月亦是。

除了小燕子在院子里飞来飞去寻找食物，还有光秃秃的树干上，悄悄地探出脑袋的绿芽。

其他的看不见的小生命们，都在尝试着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变暖和了，一旦感受到了暖意，都不会再潜伏着。

当冬夜渐暖，春回大地，人们才会做着各自的美梦，并且相信梦想成真。

“这个春天，总感觉哪里不一样。”练完功回到房间的周晗月，嘀咕了一句。

夏荷一听就想调侃自家小姐，笑着回道：“哪里不一样，分明是小姐的心情不一样。”

裕王府凌风阁里，同样上演了类似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