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几日一直偏头疼,太医开了药也不能立即舒服,确实有些难受。
赵凤利用异能让她舒服了很多,却没有治好她的病,而是打算用渐进的方式让太后感受到自己的独特,让她慢慢认可自己。
不一会太后觉得头脑清明,人也舒服了很多,脑袋也不疼了,刚才像是有人用针不停地扎她脑袋,难受不说还很折磨人。
“您好些了?”
赵凤轻声询问,退到一边守着。
太后徐徐睁开眼舒心地喘口气,抓着她的手拉到更跟前,“好孩子,难为你有孝心,我舒坦多了,你是怎么弄的,比太医都管用。”
“太医是治本,祛病如抽丝,尤其是积年老病根并不容易痊愈,我不过是用了些内力给您推开淤血,这样您就舒坦很多,我这是治标,比不得太医的妙手。”
“那哀家可不管这些,舒坦多了,快坐和哀家说说话。”
身体不难受,人也有精神了,太后心情也愉悦了起来。
“你昨儿去了姑奶奶哪玩的可开心。”
“嗯,去给姑奶奶请安了,送一盒药,固本培元的。
您知道的,我会做药,我也是听大爷说的,姑奶奶身子骨也有不爽利的地方,我琢磨着我这点本事还能见人,也是表表晚辈的孝心,别的我也没有。”
赵凤并不隐瞒,实话实说。
嬷嬷给她上了一杯茶。
“好孩子,你见着你四爷爷没?”
“见到了,四爷爷贪杯啊,见我是为了要酒喝,他有很严重的风湿,我公爹给他送了我的药酒,倒是有些效果,所以才见了我。
我答应了四爷爷给他药酒,再配些药给他。”
太后叹息一声,“若你能出上力就帮帮他吧,他戎马一生,一身的病痛,还赔了一个儿子进去,他不容易啊。”
“是,我在民间时也听说过四爷爷的英雄故事,我心里也是佩服得很。
我们老百姓知道皇帝连年减免赋税为我们百姓减轻负担,谦王爷和齐王浴血拼杀,为我们抵挡骑兵的铁骑,我们心里感恩呢。”
太后频频点头,虽然话说得很简朴,却特别真诚,这话她说的特别有信服力,她就是百姓啊。
“说得好,百姓心里一本账啊。好孩子,三皇子的事哀家要跟您说声对不住,哀家和皇上没教好子孙,对不住了。”
赵凤赶紧起身跪在地上,“您这话就折煞我了,我们农家有句老话,儿大不由娘。
您养育了开明圣明的君主,乃是大德,一样的米养百样的人,不是您和皇上的错。
刀可以用来切菜砍柴,也能用来杀人,将军杀人是为了保家卫国,坏人杀人是为了一己私欲,刀本来只是工具,何错之有呢。”
“说得好,快起来,若是我也不会原谅这样的人。”
太后直言不讳,并不偏袒,确实瞧不上三皇子那一套,她自己也曾经是世家女。
欺负官家女,这手段太跌份了。
“好姑娘,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和齐王瑜哥都是品行厚道的孩子,别和他靠太近,小心被连累。”
太后这事明晃晃地讨厌了,可能她们母子都厌恶。
赵凤点点头也不吭气。
嬷嬷拿了她的礼物过来给太后看,“太后您瞧,这丫头给您拿了不少好吃的好玩的呢。”
“哦,这是什么药膏?”
太后打开一看,有扑鼻的药香,非常清新好闻,一闻就是好药。
“这个药膏是调理您的头疼,实在难受睡不着的时候抹上一点在太阳穴的位置揉一揉,能缓解疼痛。
但这个东西治不好您的头疼病,你还是要喝太医的药,得空我来给您揉揉,这样可以缓解您的疼痛。”
“好,好,得空你就来陪哀家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