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听母亲的,一起卖去漠北吧,背主的奴才我也不敢要了。”
王氏脸通红,这次是把人丢大了。
“嗯,既如此那就一起卖掉吧。”
“王妃饶命啊,大爷饶命啊……”
奴才们哭喊着要冲上来跪求,想抓赵凤的裤腿,许阳吓得赶紧上前一步,挡在她前面。
“来人,拖下去每人二十大板明日一起卖了。”
赵凤厉喝一声,一群护卫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两个胳膊一拧,就把人带走了。
“谁要是再想爬爷们的床,打着做小妾通房的主意,明日就是她的死期,便是有了孩子也是要打死的,想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
赵凤冷笑着望着一群神色各异的奴才们。
“老娘还没死呢,把你们的皮子都给我绷紧点,有年头没拾掇你们了是么,给你们脸了吧,敢算计到主子头上来了,我让你们全家老小都去死一死。”
这个时候李瑜才放下茶盏从屋里出来了。
“全院奴才罚一个月的月银,再有下次一律打死。滚!”
奴才们软了手脚,摇摇晃晃地互相搀扶着往外走,小厮赶紧把昌哥和安哥扶起来。
“你们俩给我听好了,洁身自好,再有下次我让我知道你们跟外头的那个女人扯不清楚,花街柳巷再敢去一次,我打断你们的腿。”
“是。”
“还有你昌哥,既然你是世子,是王府的未来继承人,就担起这个责任,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治国齐家平天下。”
赵凤严厉地呵斥儿子们。
“是。”
“滚蛋。”
李瑜也瞪了儿子一眼。
“你们两个回去罚抄心经五十遍,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了。”
赵凤也呵斥了两个儿媳妇。
“是。”
赵凤一出手就让王府少了好些个奴才,却并不填人,但王府依旧忙而不乱。
晋王妃一出手依旧威慑力十足,底下人终于想起当年的王妃何等厉害,这些年儿女渐长,王妃才变得慈和多了,但不代表她真的不管事了。
睿姐在齐王府陪齐王和欣姐小住玩耍,齐王一个人在府里也孤独得很,睿姐和欣姐还有辉哥在齐王府陪伴老人了。
王氏回屋给昌哥上药,哭得一塌糊涂。
“对不起大爷,都是怪我胡思乱想中了奴才的诡计了,要不然母亲也不会打你,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王氏哭得哗哗的。
“没事,不全是你的错,我也有错,我作为当家人没把奴才的心思看透,没能完全掌控他们反而让他们来算计我,其实就是我能力不足的表现,我娘打我是敲打我。
至于纳妾我压根就没想过,我娘独宠一辈子,最恶心小妾的事,她认为是男人立身不正,整日不想正事都想着女色了,也没什么出息。”
“我知道母亲是气我的主心骨,被底下人算计了都没发现,如何能担起王府的重担呀,是我辜负了母亲的信任。”
王氏哭着抹眼泪。
“不要紧的,母亲肯出手就是帮你圆脸面呢,你认个错坦率些,母亲不会记在心里的。”
昌哥笑着给她擦擦眼泪,轻轻地亲亲她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