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容也表示。
“如果是强迫他人吞金,不太可能没有痕迹,而且伪装自杀有很多种方式,没必要选这么麻烦的。”
“你也认为是自杀?”
“理论上该如此,具体如何——我又没看过沈夫人的遗体。”这种事私下里聊一聊就罢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一外人不可能去插一脚,也没必要蹚浑水。
回了客栈,萧允绎让小二送来了热水,亲自伺候他家夫人沐浴。
余幼容哪里看不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戳破,一直到她脱了外袍只剩里面一件小衣。
才不得不对上太子殿下滚烫的视线,“你要不——先休息一会儿?我洗完了叫你?”
他们虽是夫妻,但床笫间的事真不多,而且每次都是黑灯瞎火的,直接坦诚相见的话,怪不好意思的。余幼容难得扭捏了下,说完就迅速移开了视线。
然后她就听见了脚步声,下一刻有人轻轻拥住了她,下巴就枕在她肩上。
嗓音温吞嘶哑,寸寸厮磨。
“待会儿再洗。”
似朝圣,似蛊惑,一击便溃不成军。余幼容耳边还嗡嗡着,撩拨人的声音又起,“嗯?好不好?”
太子殿下撒起娇可真要命,被拥着的人已经七荤八素,魂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微凉的唇贴上温热的肌理,两个一向克制的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抛却所有束缚,一点火便燎了原,一晌交缠,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