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容没见到姜芙苓,趁他们停顿的空隙随口问,“还有一个呢?”
“太子妃是说芙苓啊?”
萧疏钰撇撇嘴,“芙苓让我替她告诉太子妃来着,我差点忘记了。她啊!说太久没诵经文抄经书,心慌意乱的难受,昨日就去灵音寺了。”说着萧疏钰不禁感慨。
“若是芙苓哪一天剃发做了姑子,我一定不奇怪。”
且不说她对太子妃不该有的那点小心思,就她这个不诵经文不抄经书就心慌意乱的毛病就很有问题。
而且要去就去寂照庵啊!都是姑子也方便,去什么灵音寺啊?
想她父王一激动就恐吓她和她家蠢弟弟,要将他们送去灵音寺吃斋念佛敲木鱼,气急了就要他们剃度出家。
一想到笑里藏刀诛心不见血的玄慈方丈,还有整死人不自知天然黑的玄祯法师。
她就怵得慌。
余幼容点点头没再继续问,对面三人又热火朝天聊起来,嗡嗡嗡嗡仿佛捅了哪里的马蜂窝。一直聊到萧允绎将夭夭哄睡了,萧疏钰和萧易初才想起今日来是有正经事的。
萧疏钰东摸摸西翻翻从袖子里拿出一封烫金请帖递给余幼容。
“这是京中每三年举办一次的赏兰会请帖,到时候会有很多喜爱兰花之人聚集于此以兰会友。”
萧易初很是积极的附和,“霍表舅不是喜欢兰花嘛!太子妃可以带着霍表舅一起去。”
“赏兰会?”
谷悠悠适时出了声,“我好像听灵均提起过,说这个赏兰会不是什么人都能参加的,请帖千金难求,不过也该难求,据说赏兰会摆出来品鉴的兰花都是再多银子都买不到的珍品。”